不一会儿,十几个壮实的成年男人大大咧咧的从外面走进来。走在最后面的男人腿一伸一脚踹掉破庙摇摇欲坠的半扇门。
从外表上看,这些人不仅打扮的流里流气而且长的面目可憎。人说相由心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一班乌合之众。十几个人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便开口大肆谈论“生意经”。不是拦路抢劫就是敲诈勒索,并且毫无廉耻的自吹自擂没一句正经话。
苍狼坐在房梁之上听的生厌,正打算偷偷走掉突然听闻外面有骐骥的嘶叫声。很熟悉,苍狼重新俯下身子仔细辨认。
“轻点!那玩意可值钱了,别打坏了!”庙里面一个披着半边丝绸半边粗布,打扮的不伦不类的男人皱眉向外大吼。
门外有个身材臃肿的大胡子男人正死死牵着缰绳,缰绳那头是一匹高大壮硕的骐骥。大胡子一边扯缰绳嘴里不停的咒骂,一边晃动手中的皮鞭威胁骐骥。只要它不听指挥手里的鞭子便甩过去。
“这畜生死倔死倔的,不打不听话。”
饶是这样,骐骥摇着大脑袋就是不肯轻易就范,四条壮腿撑住地面身体往后仰,纹丝不动。大胡子暴躁不已,再次扬起鞭子连着三四下狠狠抽打在骐骥的脖子和前胸。骐骥惨叫一声然后使劲向后一蹬,大胡子被拉倒地啃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引的兄弟们哈哈大笑。
起哄声让本就暴躁的大胡子更加怒不可遏,跳起来欲变本加厉的教训骐骥。
庙里面,和大胡子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小弟在打扮的不伦不类的男人旁边帮腔:“二哥,畜生就该往死里打才长记性。您也别心疼,骐骥是坐骑,野性难寻驯服不了的卖不出去也是百搭,打死就打死呗。大哥已经去咱们地盘上的村里征收保护费去了,咱们马上就有很多很多的钱了,还差这么点。”
二哥不屑的撇嘴:“呿,那些个穷乡僻壤有什么油水好捞的,收上来也就那点粮食和几文子钱。给弟兄们塞牙缝还不够呢。”
“嘻嘻,这不还有女娃子嘛,虽然村里的姑娘长的是土气了些但好歹都是黄花大闺女,卖到花楼里总值几个钱的。”
一讲到这话题,全是男性的群体默契的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卖了多可惜啊,黄花大闺女当然留下来几位当家的先享用。”一个男人喊道,其他人纷纷附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别他ma的废话,把骐骥绑好别让它跑咯。这畜生比你们的命值钱多了,要了弄死弄丢了我卖了你们抵。”二哥下了死命令,外头大胡子悻悻的收了鞭子。十几天连绵不断的雨水弄的他们打劫生意都淡了很多,所以这不才放晴他们出来开张做“生意”了,没想到半道碰上一匹无主的骐骥。真是运气好不用动手,钱会自己送上门来。
苍狼听够了。他听出了自己坐骑的叫唤声,也从这些简短的对话中听出了这些人的身份。自己的东西当然得要回来,苍狼纵身一跃从房梁上跳下来,双脚落地没有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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