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破薄薄的果皮挤压里面的果肉,另一只手按住苍狼的下巴,果实红色的汁水流入苍狼的口中。即使苍狼已经失去意识还是在接触到汁水的时候反射性的伸出舌头****水分。
连续挤破了两个果实,红艳艳的汁水浸润了苍狼干到起皮的嘴唇,有一些不小心流到了嘴巴外面沿着脖子滑下来。
很快又一个果实进了苍狼的肚子,现在只剩最后一个了。赫连晓绛既没继续喂给苍狼更不会自己吃掉。苍狼伤成这样也不知多久才能苏醒过来,最后一个果实作为储备粮做保障。太阳从高空照射下来填满峡谷,光波拉的很长肉眼都能看见光中的七种色彩。没有了雾气的缓冲作用热气快速凝聚在人的肌肤上,感觉就像被针扎一样,灼热演变了刺痛。赫连晓绛使出吃奶的力气半拽半拖的将苍狼拉到峡谷崖壁的阴影中避暑。
风停止了吹动,空气从纯粹的热变成了闷热,有点类似被困在森林内那时的感觉。赫连晓绛掀起衣的一角为苍狼扇风。
等天暗下来,可能是处于低谷的原因提供热源的太阳一走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下了十多度。狭长的峡谷就像一个铁盒子吸热快散热也非常快,日夜温差巨大。地上的野草凝聚露水,露珠儿小的几乎肉眼不可见但赫连晓绛分明感觉贴着地面的屁股湿润了。自己湿点就湿点但身为病人的苍狼不能,她赶紧扶起苍狼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尽量减少其身体与草地的接触面。
赫连晓绛是第一次那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一个人,跟伺候祖宗似的。这不是她强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有一次外婆因自然规律老去后躺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最后几天,赫连晓绛陪在其左右,繁重活都是母亲他们做的自己不过最多的只为外婆干涸的嘴唇。
现在赫连晓绛她只能尽心尽力的做到最大限度让昏睡的苍狼感到舒适,无所谓周全不周全。
怀中人平稳的呼吸给是给她最大安慰,赫连晓绛背靠着青石崖壁,有点微凉凉又有点膈骨头。长夜漫漫她倒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精神奕奕,睁着两只大大的杏仁眼眼睛像黑暗中的探照灯。周围的景色千篇一律,比填满了各种植物动物的迷之森林要单调的多。夜越来越深,此前散去的雾气又反复升腾,朦胧中似乎有点点光亮点缀其中。
亮光?
除了天空中的太阳和月亮,哪里来的亮光?
是那群追杀的人紧追不舍的跟来了?
这样一想赫连晓绛顿时全身紧绷起来。她艰难将一旁冰释一点点拖近,冰释刀的重量压平了一圈野草。从高处摔下被压在苍狼身下,木质刀鞘不可避免的裂开口子,但其刀身完好无损。
赫连晓绛努力用全部力量才将刀身从刀鞘中拔出来。她用双手握住刀柄微微举在身前,眼睛直视前方警戒。
远处,那些亮光还会上下飘移,轻盈的像空气中的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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