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是废话。
既然有感觉,就放手一试,就算最后体无完肤了,他也尝试过了,总比唯唯诺诺猜测一辈子要强。
那男人,他放不下,所以,就留下。
罗惟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至于藏青怎么对他,罗惟没说,他不需要黎远或是任何人的分析,这是他俩的事儿,他决定了,就不会受到外界一点影响,一切都由自己判断。
“那他和你说……关于妖姐的事儿了么。”坤统的人都在说他们的关系,更有甚者连婚期都说出来了,“就算藏青对你是真的……你就不怕,他心在你这儿,人在她那儿。”
这也不算啥大新闻,常有的事儿,在官场,商场,甚至只是情场上。
黎远这话一点都没激起罗惟的危机感,他甚至觉得无所谓,他告诉黎远,“我没问,不是忘了,是没必要,我决定要那家伙了,他就是我的,要是敢做一点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罗惟不会哭,更不会怨天尤人,也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而迁就让步,牺牲自己,不管藏青的理由是什么,他就是他罗惟的,敢越雷池半步,呵呵……
他会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罗惟不像在说笑,黎远相信,这也不会是空话,罗惟说到就能做到。
即便是面对藏青。
话到这份儿,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管怎么说,我挺为高兴的。你跟着他,我也放心。”
罗惟这家伙根本不会照顾自己,还莽莽撞撞的,让藏青管管他这性格也不错,目测到目前为止,也就藏青一个能把他治理的服服帖帖,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其他人,不行……
等下,好像还有一个。
黎远正想着,脑子里那图像就变为现世,沉稳一直没走,他就在那边的遮阳棚下看报纸,他们离的不算远,他俩说的话,没意外的话全让他听去了。
见黎远往边上瞅,罗惟一伸头也看到了沉稳,后者拿着报纸,不过很久没有翻动的迹象,因为他俩都没听到一点声音。
看着他阴影中的脸,罗惟沉吟了下,就走了过去。
他把最后沉稳给他的戒指摘了下去,放到了桌上。
“我不管你因为啥上我的船,总是我收下你,你就是我兄弟了,其他的不多说,咱们是一辈子兄弟。”指尖顶着戒指,推到沉稳手边,罗惟笑:“这个还你,太贵重了,我整天稀里糊涂的,弄丢或弄坏伯母该伤心了。”
罗惟说完,沉稳的报纸就是一抖,他将那纸张整个阖起,往桌上一放,然后沉稳的视线就没从桌面移开,他看的不是报纸,而是躺在那里的戒指……
须臾,他转向罗惟,对着那家伙没心没肺,灿烂无比的笑,将那戒指一把抓住,收紧到掌心。
然后他低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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