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己媳妇儿怎么了?”
“行啦,不就是药酒吗?也是老爷子对咋们的心意,你喝我喝不都一样。看看效果。”
“我觉得我没必要,你看,我每次都能干的你求饶,我要是再喝,我怕你晕死在床上。”
他就是典型的器大活好肾强腰猛,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滋补。
苏墨披上羊毛衫下床。
“我喝,我把身体补得强壮,我来干的对你哭爹喊娘。”
啊?
老丈人,你送的什么礼物啊,这不是让我彻底失去地位吗?唯一能克制住苏墨的就是在被窝里啊,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哪还有自己什么事儿啊。
在老家那里有个习俗,就是过年到初五,就一定要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亮堂,热闹。
站在窗口看着家家户户的灯光,邢彪深呼吸,笑了。
“以前啊,总觉得这个城市挺大的,过你的时候,我把灯都关着,就坐在窗台上,看着别人家里,那么热闹,我心里就空荡荡的。现在我也有家了,家里热热闹闹的,吃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家里舒坦。觉得自己不是漂泊的了,扎根了。”
“今天是主题怀旧吗?”
苏墨靠在他的肩头,笑着。
“往后每一年,咋们家都这么过,慢慢地多人口,儿子会带着女朋友来,咱们会有孙子,那子孙满堂的,才是最幸福的。”
“到时候跟爹妈这么大岁数了。”
回头看看爹妈,老头等着晚春,老太太招呼着孙子去洗手,是呀,到他们这个岁数了,他们还在一起,子孙满堂,上有父母,他们是最幸福的。
“你从小欠缺什么,我就给你什么。父母我分给你,儿子也分给你,我有什么就给你什么,世界再大,你身边也有我。不管贫穷还是富有,或是多少年,我都在你身边。”
邢彪伸着胳膊把他搂抱在怀里。
“媳妇儿,一直欠你一句,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这么多幸福。
出事儿的时候你极力维护我,困难的时候你帮助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漂泊的人,有了苏墨,他才扎了根,生了芽,偌大的城市,他不再孤单。
苏墨推了他一把。
“今天不玩煽情啊。我可告诉你,大过年的不许哭,三十好几了再掉猫尿,你儿子会笑你一辈子。”
“那你给我红包不,媳妇儿,我是真没钱了,我钱包里就剩几个硬币了。刚才儿子还缠着我要买烟花。”
苏墨闲闲散散的哼了一声。
“在咱们大衣柜里,你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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