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苏墨对他父母印象不是很好,为什么一样的孩子要虐待邢彪呢,邢彪再不好不也是他们的孩子吗?就算再穷,也不能不知道邢彪的辛苦吧。儿女多一比较邢彪也许是最不出色最惹事儿的,可是他也是最不受关爱的。
说到底,邢彪是他的人,他的爷们,他的先生,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挤兑邢彪。护短。
邢彪不也是对他护短?他们两口子算是一样的了。都护短。
苏墨给他们倒茶,坐在沙发对面,好几百人的审判庭他都镇定自若,别说这几个人了,就算是邢彪的家人又怎么了?轻轻微笑,不亲近,客气得很。
“你跟彪子,结婚了?”
“是的,我们结婚半年。”
邢老太张张嘴,看着墙上他们拍的结婚照,邢彪笑得很开心,十年没见了,邢彪壮了很多。
“他,他这些年过得好吗?”
“很好,也算出人头地,手下有一些公司,娱乐场所,还有很多跟随他的兄弟,最近赚了一笔。身体也很好,我们结婚之后感情也不错,日子过得很舒服。他虽然粗糙,但是很会照顾人。把我,我父母照顾得很好。彪子现在是本市说一不二的人,跺一脚也会颤几颤。就是好忙,生意多,客户多,需要应酬。听说他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一无所有,但是现在要什么有什么,我佩服他白手起家的能力,我也喜欢他的细致体贴。”
苏墨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说邢彪很好,什么都好,就算是年少被赶出家门,他现在也是风生水起,没有因为他们的抛弃而堕落。
“老妹儿说的没错,二哥现在有钱了,成大款了。”
那个年轻一点的眉开眼笑。苏墨对他笑了笑,这个人估计就是邢彪背煤供出来的老三。
“哎呀,妈呀,你可放心吧,操心什么呀,你看看孩子他二叔,这房子,比我们住的好得多啊。早知道孩子他二叔这么有钱,我们早就投奔他来了。你说你耽误多长时间啊。这个,弟妹啊。”
抱着孩子的女人一脸讨好的笑容。
“我姓苏,苏墨,叫我苏墨。”
“哎哟,一家人嘛,你看,我们在东北那疙瘩也没啥发展,你大哥呢,每个月赚三千多点,这还要供房子啥的,生活有些难,你看你大哥在这边能干点啥。”
“有学历吗?有工作经验吗?”
“一家人还要说这个干啥啊,随便给个工作就成。”
“抱歉,他的生意我不插手,我不知道有什么工作合适你丈夫。”
“我可以呀,我大学毕业。”
“专业对口吗?能吃苦吗?”
“不是有我二哥呢吗?”
“他挑选员工也都要按着公司人事部的规定。他反感家庭企业的弊端,所以,很少找家人。不对,应该这么说,他在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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