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种阿宁想要生吞了他的感觉?他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而躲在大堂墙角偷听的段劲松,一拍脑门,觉得皇上打仗是一把好手,怎么到了陆大人这里就不会撩呢?
他当年是瞧着陆大人在醒来之后,并未真正发火,反而是询问了皇上的情况,可见当时陆大人并未生气,如今这般,怕是……根本在意的就是皇上不告而别的那五年吧?
皇上这……罢了罢了,还是让陆大人好生消消气,否则,他再掺和进去,只会越乱。
赵天戟一行三人被陆莫宁后来以办案为由给送出了刑部,赵天戟无奈只能回宫了。
回到宫里之后,还是没从先前的打击中回过神,幽幽盯着心虚不已的段劲松,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皇、皇上……这件事吧,着实不能怪老臣啊。
当时老臣得到消息的时候,您正在战场,这万一您跑回去,让人察觉到小陆大人对您的重要性,这是会给小陆大人招来祸患的,所以……老臣与骆大人一商议,决定,还是隐瞒了下来。
本来想找个机会说的,可这五年一直都在……
所以……就没找到机会……先前老臣还跟骆钊商议,怎么告诉皇上,没想到,皇上倒是先一步知道了。”
段劲松强调了好几遍骆钊。
终于将战火成功的引到了骆钊的身上,赵天戟怒不可知:“好啊,连骆钊也有份,段老四,你们一个个真是能耐了!去,将骆钊给朕喊来!”
最后骆钊又承受了一番雷霆之怒,最后跟鹌鹑一样的段劲松被罚了两年的俸禄,心疼的段劲松差点出来挠了骆钊一个满脸花。
于是,这一日宫里的宫人就看到一向好的跟哥俩儿的段大人与骆大人,突然一言不合就在宫门口“厮杀”了起来,看得他们心惊胆战。
而另一边,赵天戟没能想到让陆莫宁不生气的办法,愣是睁着眼到天亮,翌日恍恍惚惚的去上早朝,盯了陆莫宁一个早朝,觉得真是哪哪儿瞧着都心水,心想,怎么才能让阿宁改变主意,将这后娘给改成后爹呢?
只是还未等赵天戟想出一个好办法,反倒是王德贵得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赵天戟坐在御书房前,闻言慢慢抬起头:“你说什么?”
王德贵也颇有些不安,躬身垂眼:“回禀皇上,老奴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本来这几日已经有苗头了,只是无人当第一个,也就一直没行动,不过一个时辰前,邱太傅的夫人托了交好的姐妹去了陆府,这一下子,好几位府中有适龄女子的大人就赶紧都派了媒人前去打探消息了……”
王德贵昨日是见到皇上那六神无主的模样的,哪里敢瞒着,段大人两人不就是例子?
于是,王德贵一得到消息,就赶紧过来禀告了。
赵天戟脑袋慢了几拍:“他们去陆府……打探什么?”
王德贵低咳一声,不敢抬头,却也能明白皇上这会儿怕是还难以置信,也不说破,直白道:“皇上,陆大人如今不过是二十多岁,却已经是二品大员,前途无量,又模样俊俏,一等一的好,可是这京中权贵的佳婿人选啊。”
赵天戟怒不可知,猛地一拍御案,凤眸沉沉:“可阿宁是朕的!”
王德贵:可皇上你不说谁知道啊?
不过这话,王德贵没这个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