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
自上次三人在魅色聚过之后,半月有余,李赞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倦怠,精神越来越不济。
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可能是要感冒,胡乱吃了点药,也不见好,就不吃了,索性由他去。
和张嗔的关系越来越僵,乔森的事儿也一直拖着,虽然乔森并没有太多表示,但李赞心里也明白他着急。
都是事儿,都得费心,都熬着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似乎就只有和司危之间的关系略有好转了。
两人自那晚一起喝过酒之后几乎每天都会聚在一起喝两杯,虽然不说什么,但李赞觉得,只要司危肯和自己相处,两人就应该会有冰释前嫌的那一天。
更何况他相信,时间久了司危自然就能看出来,他们俩和张嗔都不是一路人,最终的结局谁也不会比谁好到哪里去。
每每想到这儿,一面觉得松口气,一面又觉得胸口钝痛。
二十五年的友情和十年的爱情,幸好并不是他能选择的,否则他要怎么选,放弃哪个留下哪个?
思来想去都是疼。
李赞觉得,或许自己最近不是休息的太多就是太缺乏休息了,所以才导致身子变得比以前虚了不少。
纪莲前脚走,张嗔后脚就进了门。
一进门就黑着一张脸瞪着李赞,劈头盖脸就问:“你到底想干嘛。”
李赞看着张嗔愣了愣。他扪心自问最近自己除了和司危走的近点,乔森的事儿可一点马脚也没露。
所以说,张嗔这是来干嘛?兴师问罪的?
李赞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努力的定了定神,才哑着嗓子开口反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吵架吵到别人家里来有意思么?”
张嗔气得磨牙。要不是纪莲叫他过来,他就是担心李赞担心的要死,也绝对拉不下这个脸来,再用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冷哼一声:“莲叔说你病了,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力气跟我这嚷嚷,怎么没力气把莲叔哄好了?到头来还给我添堵!”
李赞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堵得生疼。
他这是真病了,要不是真病,听完张嗔这一席话也得给伤成真病。更何况这一下子根本就是雪上加霜,原本开门时看见张嗔的那一瞬间的温暖与喜悦此时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一把将张嗔推出门去,狠狠的把门摔上,李赞气得直喘。
身子跟着就没力气了,软塌塌的贴着墙往下倒,直到瘫坐在地上,再无法倒下去。
门外的张嗔踹了两脚门,气呼呼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