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茶或者酒。
乔森在屋里转累了,也终于坐下来拿瓶啤酒往下灌。
李赞看他一眼:“别喝了。下午开车再让交警抓着你酒驾,你岳父出来你进去可就热闹了。”
乔森不禁笑一下,仰头一口气把这一瓶喝干净,然后把空酒瓶扔到一边:“不喝了。”
李赞笑笑,也不再喝酒。
司危倒没什么顾忌,又抓起一瓶啤酒打开,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没有酒精的麻痹,乔森的脑子就不禁又开始运作起来。
不能想顾安,一想就心乱、燥,于是又不知不觉的去想顾舒玉的事。
这一想,才想起那天和顾舒玉摊牌之前顾舒玉给他打电话说去认尸的事,不禁开口问李赞:“阿赞,条子那边叫顾舒玉去认尸的事你知道不?”
李赞点头:“听张少说了,不是顾杏兰。就是那边觉得像,让顾舒玉去看看,确认一下。最后顾舒玉也没去,那边也有家属去认了尸体。”
乔森叹一口气:“我从来没这么希望顾杏兰活着过。她要是真还活着,最好尽快出现。顾安心理压力太大了。他自责。”
李赞的眸色暗了暗,勾唇浅笑:“没见你心疼过谁。”
乔森白他一眼,开玩笑道:“那是我没动心。真动了心铁定比谁都痴情。”
说完自己都笑了,笑了良久,又是一声长叹。点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却没心思抽。
乔森叹道:“阿赞,我真应该听你的。这些年我太放纵自己了。以至于顾舒玉想压我一头,我都只能乖乖就范。昨天要不是你一个电话,指不定我会当着那么多人再干出多丢人的事来呢。”
李赞重新泡上一壶茶,只低垂着眼睑听着。
乔森吸一口烟,然后吐出浓浓的烟雾来:“阿赞,我该怎么办?依我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法和顾氏对抗。放弃一起说的好听,动动嘴皮子也容易的很,可是我保护不了顾安。如果连稳定的生活都无法带给他,我又能算什么?我怎么对得起他为我所做的牺牲?”
回答乔森的是司危的呼噜声。完全没有形象的仰躺在沙发上,帅气的脸此刻只能用邋遢来形容。
乔森无奈的笑了。和李赞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他现在,自顾不暇,更仰仗着莲,仰仗着张嗔。司危和张嗔的事,他实在不好插手,也真的没那个能力帮什么忙。
乔森也在沙发上躺下,睡不着也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这一夜实在是,难熬。
顾舒玉也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所有的计划都貌似妥善,该动的手脚也已经动了,该打通的关系也打通了,可是不落实下来,她始终无法安心。
黎明降临前夕,有人打电话进来:“该办的我都办好了,剩下的钱什么时候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