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立结实的翘臀,以及笔直匀称的长腿……任何一处地方都美得恰到好处,当这具嫩滑诱人的身体在自己身下辗转求欢、兴奋战栗的时候,真是美地让人永远不想放开……
戚,明明是说两个人一起做的,现在要怎样?他是想站在门口动动嘴,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来做么?!!
不情不愿地从包装好的保鲜袋里面拣出两块沾着血的小羊排,用大拇指跟食指捏住顶端嫌弃地放在水龙头下猛冲,冰凉的自来水激地沈墨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想扔了扭头就走,但又想到张妈之前在司徒皇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沈墨又硬着头皮忍受那寒冷刺骨的冷水。
“沈少爷,你不知道水龙头往一边转开就是热水么?”慵懒迷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诮从背后传来,瘦削欣长的身形明显的一怔,然后就只听少年哼了哼,连另外一直闲着的手都抬了起来,双手捏住小羊排赌气般地放在冷水下面冲刷,就是不领男人的情。
能生气那就证明这小野猫还有精力在心里偷偷骂他……司徒皇邪肆地挑了挑眉,声线故意压低,沉沉地犹如红酒般醇香,蛊惑人心:“你这样两块合着一起洗,又不用手搓,怎么能把残留在肉缝中的血水给冲干净?”
沈墨回头斜睨了一眼司徒皇,忿忿地掰开两块小羊排用力揉搓,就好像手里的不是小羊排,而是司徒皇那张笑的无耻的脸……搓,搓死他,搓死他,搓死他个混蛋!!!
看着沈墨发泄似的晃动着的双臂,司徒皇愈发高兴:“别把肉洗烂了。”
把你的脸搓烂,搓烂,搓烂!!!沈墨咬牙拼命一阵狠搓,搓到后来两块小羊排就像是破布一样软趴趴地耷拉着,完全是惨不忍睹。
“行了没!”沈墨一手一块小羊排提了起来,被冻地红彤彤的小手比手里的羊排颜色还鲜艳,司徒皇心里虽然心疼,但脑子里还想着沈墨刚才在外面车上的情形,理智压倒感性,依旧杵在门边上笑得不动声色:“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钟,如果酒店里的厨师都像沈少爷一样做事懒散的话,那酒店都要关门大吉了。”
沈墨气得咬牙切齿,但一想到张妈还有家里佣人那些责怪眼神,就硬生生地把司徒皇的侮辱给咽进了肚子里,语气生硬不客气地问道:“你要我洗我已经洗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快说!”
司徒皇放下手臂站直身体,慢悠悠地晃到沈墨旁边,指了指果蔬篮里色泽诱人的番茄:“食物一定要美观,所以四颗。”
沈墨气极:“你是吃东西还是看东西?要什么美观!”
“沈少爷是不合作了?”司徒皇也不生气,一脸大度地对他笑着:“那行,这顿晚餐就不用做了,我现在就回去。”说着,白晃晃的身影就要飘出厨房。
“等一下!”沈墨一把抓住司徒皇的手臂,冰凉的手指带着残留的水珠一下子沁入司徒皇的衬衫里头,男人清晰滚烫的体温让沈墨几乎就想立马把手给缩回来,但抽手的瞬间心里那股叫嚣着破体而出的报复感就磨灭了沈墨那一点点‘授受不清’的理智,非但没有立刻松开抓住司徒皇手臂的手,还恶作剧般地用力捏紧,好让他加注给自己的折磨尽数奉还到他自己身上……孰不知,这种把自己搭进去的报复手法最是要不得,沈墨的手一用力,司徒皇漆黑幽深的瞳孔就骤然紧缩,几乎就在沈墨还沉浸在报复的快感里面无法自拔的时候,人就已经被司徒皇猛地拽进了怀里,细腰上的力道一紧,温热霸道的唇立刻贴上了沈墨还弯着弧度的嘴上!
刚刚还幸灾乐祸的水眸里立刻被极度的惊讶给填满,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尖迅速撬开自己的牙关,还野蛮地刷过自己的舌根逼迫与之纠缠共舞,欲擒故纵的抽离再霸道地冲进来纠缠翻搅,那种原本苏苏麻麻的感觉瞬间就像是通了电流一样沿着脊椎快速地冲刷上大脑,一时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沈墨的脑子里“啪——”地断掉了……
强有力的臂膀将柔软纤细的腰肢狠狠的禁锢住,司徒皇总觉得怎么也要不够那张倔强不诚实的小嘴,从嘴唇、牙床、口腔、舌尖……甚至是舌根深处的静谧之地,他都想疯狂地探索,一想到自己的小野猫会被别人搂着亲吻、抚摸甚至是做ài……司徒皇都快被这样的场景给逼疯了!
小野猫是他的,是他司徒皇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司徒皇,没有谁有资格拥有小野猫!
“嗯……哈……”羞人的呻吟不断地从嘴巴的空隙之中逸出,淫靡地连沈墨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他想屏住气息努力不让这种声音从自己的嘴里传出来,但司徒皇过于霸道热情的缠吻已经让他浑身酥软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拒绝那自然而然从喉咙口逸出的音节……
嗜血残暴的火花在接触到怀中人儿无力娇羞的迷离眼神时,蓦然清醒起来,与之火热纠缠的亲吻也不禁放慢了速度……司徒皇懊悔地皱起了眉头,自己原本是来跟小野猫解释清楚自己跟乔纳斯以及那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的事情的,可为什么现在却对小野猫做出这种暴烈野蛮的事情?
原本白皙嫩滑的小脸因为喘气困难而变得粉红娇艳,色泽粉润地就跟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糖果一样,迷媚动人……司徒皇的手慢慢抚上那抹粉红,轻轻地捧住沈墨的脸与那永远都吻不够的小嘴分离,继续的呼吸在两人气息的交换中慢慢平静……
司徒皇用前额抵住沈墨微微被汗水浸湿的发际,手指流连般地在那滚烫红润的小脸上游弋,每动一下都能引起少年轻轻蠕动喉结的动作,那样的温柔与宁静,在他们两个面前还是第一次,所以不管是还忿忿不平的沈墨还是被气愤冲昏了头的司徒皇,谁都没有冲动地去打破这样平和的气氛,一时之间,厨房里只听到两个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