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翔琦直接趴在寒涛身上,享受他温暖中带着灼热的体温“混蛋会听你的话吗?”
“……”寒涛无语的瞪着天花板,半响,放柔声音“翔少。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要你情我愿。如果只是单方面的,不论付出或是被付出,伤害的绝对是两个人。”
“……”宫翔琦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
感觉压在身上的人虽然没有动作,但束缚却丝毫没有松懈,寒涛又道“我早就说了。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虽然你早把存了的这份心明白的告诉我,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在开完笑或是青春期的迷茫。但到今天我也许有点明白,你真的是认真的。但我能给你的也只是作为一个哥哥对弟弟的感情,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你说这么多,究竟是想我放开你还是放弃你?”宫翔琦把头埋在寒涛胸前,耳朵静静的聆听那只隔着一层皮肉的心跳。
寒涛苦笑;不但没少年识破他的用意,还陷入他难于回答的问题“翔少,我不想最后我什么感情都给不了你!”如果宫翔琦真的不放手,那他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宫翔琦身子颤了下,闭着眼,卷翘的睫毛却不自觉的轻颤了缠。
寒涛没有说话。
半响,宫翔琦有了动作。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寒涛,在后者平静的目光中缓缓的吻上那淡色的唇。
寒涛没有挣扎,只是目光移动一边,看着墙上的某点发呆。宫翔琦的举动,是代表他妥协了,还是锲而不舍?
“虽然有人给我出主意,对你用强硬手段,在装可怜软磨硬泡,很快,你就会开始接受我。”宫翔琦直起身,俯视寒涛“刚刚我一直在听你的心跳,一分钟,跳了七十二下。我吻你的时候,却只跳了六十九下。寒,这是不是说明,我对你所做的,不会激起的反应?虽然我真的很想尝试另外一种更激进的方式,但,如你所说,不论是付出或是被付出,受伤害的都是两个人。尽管我能承受,但你呢?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让我成为你恐惧厌恶的根源。但我也有我的自尊。一再想你表白,却总是以失败告终。寒,虽然知道你的无心的,但你还伤害到了我。你拒接我一次,就是伤害我一次。但因为我爱你,所以这些伤害我可以用对你的爱抚平压下,但是。没有了对你的爱,这些伤害,以我的自尊,不会容忍我当做没有发生。”
不知是因为少年的离开还是什么,寒涛突然觉得有些身体有些发冷,望着那个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的少年,寒涛悲哀的发现,他现在的脑子里,居然,还是很心疼少年。天,为什么会这样?在这个人做了这些过分的事,说了这些‘威胁’的话,他不是应该讨厌他,就算不讨厌也该有多远离他多远,为什么在看着他孤单的背影,会有种想要拥抱他的冲动?真是见鬼了!寒涛烦躁的抓着头发,彻底没了主意。离开,还是……
视线无意中扫到被遗忘的图纸,寒涛的眼神猛地发亮。
因为刚刚宫翔琦的动作,那张放在桌上的图纸难以避免的遭了秧,被揉压得变了形,但那凸起的菱角线条却隐隐的暴露了些问题。
寒涛顾不得在想宫翔琦的事,扑倒桌边,小心翼翼的拎起那张变形严重的图纸。这些蜿蜒的线条,晃眼一看,好像是汉字,而且是……
寒涛顺着那些线条眼光流转,很快就勾勒出两个字;骆~达。骆达,地图。原来这才是骆达地图所指的意思。令寒涛更欣喜的是,那原本全是线条的图纸上,不但能看出骆达两个字,还在一个角落也显示出两个稍小的字;富方。
富方,富方。寒涛激动的拿着图纸,看来这个富方就是骆达现在的名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前两天在高速上他就看见了一块指向富方的路牌。
这一切来的突然。原本苦心研究了一天一夜,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但却在那种令人羞愤难堪的情景下意外的获得了苦守许久的消息,这实在是令人很无奈。只是,狂喜的心却慢慢平静下来,寒涛悲叹一声,语气苍凉“翔少,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窗边的少年回头,冷漠的脸上缓缓浮起一个浅浅的笑容“你发现了?”
寒涛拎着那个备受蹂`躏的图纸“你折的线条虽然乍看很凌乱,不像有意为之,但光凭你在桌上蹭两下,这图纸就成这样,实在太过勉强。”
宫翔琦轻笑一声“原来你还是很聪明的!”
寒涛自嘲一笑“这回又让你们看了一出戏。怎么样,我表演的还让你们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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