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老王凑近一步,“已经是方裕宁跟陆离那种关系了?”
“……目前还不是。”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赶紧告白,可就永远不是了!”
方裕宁:“行了你,当媒公当上瘾了吧。”
老王突然狞笑一声,“你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我也算你和陆离的媒人是不是?你是不是该好好回报我一下,要不,今天这顿饭你请?”
“你什么时候成我俩媒人了?”方裕宁莫名其妙。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陆离转来那天,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是谁喊的你?是谁提醒你有帅哥?又是谁一直关心事后发展?最后又是谁,给了你决定性的启蒙教材?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那玩意,你们用上没?一起观摩模仿了没?”
“你俩在说啥……”卡门看到方裕宁一张万年不变的小白脸居然转红了,还语塞了。
老王将卡门头一摁,“少儿不宜。”
☆、悸动
老王的本意只是几个相好的聚聚,没想到他“相好的”,却又有各自的“相好的”,本来一桌就能搞定的事,分了好几个包厢。交际广的在几个包厢间乱穿,小团体抱得紧的,便自己凑在一起抱着冰啤酒猛喝。
人们常说世事无常,何况是一群少年人的聚散离合。老王这么惶恐着,其他人却没他这股自己吓自己的“离别情绪”,只当是关系好的朋友出来大吃一顿大玩一场。由于老王周围这帮人平时也不怎么用心念书,甚至连发泄学习压力的情绪都没有,隔壁包厢跑来的同学有挨个挨个过来拥抱回首往昔展望将来的,有借着低度数酒精发酒疯告白的,也有兴奋过了头站凳子上唱“死了都要爱”的,相较而言,方裕宁他们真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老王作为组织人,自然不能跟他们一样只顾着小团体,他中间出去了一趟,去每个包厢招呼客气一圈,回来时,表情却大变了。
“方裕宁!”他压着方裕宁的肩膀,神神秘秘的,“那尊大佛不是说不来的吗?”
“谁?你说陆离?”方裕宁愣了一下,“他在这里?”
“是啊,走廊最后一间就是,跟其他人坐一块儿呢。”
“我去找……”
“回来,”老王拽住他领子,将他硬生生拎了回来,“你们这情况不太对啊,他怎么没过来找你,你们吵架了?”
“没有吧?”方裕宁回忆了一遍,他们最近没什么矛盾啊。
“你确定没有?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一看就不是一个脑回路的。上学期那次,我不就跟你开了个玩笑,他竟然还想揍我!”
“有你这么记仇的吗?”方裕宁笑。
“我这是以自身案件为例在提醒你,”老王正色道,“表面沉默寡言的人,往往内心想法特别多。你又是一个粗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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