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淡的被面将谢归心整个团在里面,乌发散开一枕,谢归心眼睫微颤,半睁开的眸子却是空蒙的,怔怔的看着床顶,整个人缩在被团里,显得无辜又无助。
昀辰转身就想去把季千帆给逮回来,不过走了一步便又转回来,一把掀开被子,露出谢归心轻薄亵衣下被层层绷带包裹的肩膀。
昀辰蹙眉,抬手拉开谢归心的衣服,看着隐隐透着血色的绷带,手指颤了颤,半晌,抬手将谢归心的上衣全部剥掉,露出谢归心被包得有如粽子的肩头。
昀辰将绷带一层层的拆开,谢归心温驯的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眸子仍旧是空洞的,也不知是被人下了多少迷香。
绷带被完全拆开,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肩头,不过应当是已经上药了,血被止住,只是翻卷的皮肉,有如被野兽撕咬过,看着着实可怖。
昀辰伸手覆上谢归心肩头,谢归心蹙眉,脑袋一歪,滑进昀辰颈窝里,迷迷糊糊叫了一声疼。
昀辰手抖了抖,继而点点真元从他体内涌出,渗进谢归心肩头,翻卷的皮肉缓慢的愈合。
谢归心微微颤抖,脑袋在昀辰脖颈上蹭了蹭,然后一口叼住他脖颈上的皮肉,用牙齿一点点的碾。昀辰蹙眉,将体内的真元一点点注进谢归心体内,待得谢归心伤口愈合,昀辰脖子上已经被他啃出大片红痕。
将谢归心放到床上躺好,昀辰摸了摸脖颈,半晌,轻轻的叹气,将谢归心一把推到床里头,自己褪了外袍,躺在床上。
末了不忘起一个禁制,将外面窥探的视线给全部阻隔掉。
谢归心在床上动了动,自觉的向昀辰靠近,趴在他身上,寻了处舒服的位置,静静的睡着了。
昀辰看着怀中人,沉默半晌,终究还是没伸手将他推开,抬手将谢归心被压住的头发一点点抽出来,摆到一边,继而闭眼,陷入深眠。
直到睡着的前一秒昀辰都还在想,他明天一定要把季千帆扔禁闭室里关上十天半个月。
而在昀辰的房间外,以季千帆为首的青芜弟子一个个蹲在窗子底下,耳朵贴在墙面上偷听。
“为什么没声音啊?”季千帆被人拍了一把肩,“说好的能让帝君开窍的准夫人呢?”
“我哪里知道?”季千帆扒在窗子上,露出两只眼睛,往屋里窥探。
“帝君是正人君子,定不会趁人之危。”一个弟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今天我们来听墙角,怕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都别吵,”季千帆低喝,悄咪咪透过一丝缝隙往里看,“咦?”
一群人以为有什么八卦,瞬间扑上去,然后只见眼前一黑,就听到自家帝君冷冰冰的传音入密,“都给我回房把道德经抄上十遍,明早检查。”
末了不忘补充一句,“尤其是季千帆,去后山禁闭室呆上半月静心。”
众:“……”
一个个都灰溜溜的走了。
谢归心是被热醒的,那种全身蔓延的燥热,有如烈火炙烤,他大汗淋漓的睁眼,正对上抬手帮他擦汗的昀辰。
两相沉默,谢归心看着昀辰,半晌,轻笑,“帝君,你这不会是在趁人之危吧?”
昀辰猛的缩回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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