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骋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骋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骋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骋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骋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骋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骋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
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
池骋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
吴所畏想对了,池骋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
池骋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骋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