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饥渴,追不及待所让池骋服务。可审核太复杂了,又要排号,又要填单子,还要笔试面试,吴所畏总是中途掉链子,不是单子没填对,就是面试说不出话。
其他客人都通过了,只有吴所畏还在苦苦奋斗着。
后来,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一排,池骋像打针一样的从他们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一个接着一个,健实的屁股挺动着,身体充满了力量。吴所畏不知怎么也混进去了,排在最后一个,心里纠结的等着,结果到了他面前那个,
池骋的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用刀予割,改锥捅,钳子撬……总算出来了。
然后吴所畏也醒了。
池骋就睡在他旁边的那张床上,英武的两根眉毛对拧着。
吴所畏胡噜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这叫什么梦啊?
池骋很快就被旁边的动静弄醒了,吴所畏就像锅里的菜,被一把无形的大铲子翻来翻去,床单都快跟着一起熟了。
池骋走过去,俯下身问道:“怎么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吴所畏一跳,肛门立刻渗出细密密的汗珠。
“哪难受么?”
其实池骋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吴所畏“哪”难受了。但他故意要问,而且问得温柔关切,存心想瞧瞧吴所畏惭愧自责,底气不足的小样儿。
顿了顿,吴所畏开口,“没事,就是有点儿热。”
池骋说,“热就把被子掀开。”
吴所畏立马拽住被角,心虚地说:“医生不让掀,怕着凉。”
“那就忍忍吧,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回了自个儿的床。
吴所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扫兴,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多关心两句?你要多关心两句,说不定就瞧出问题了。瞧出问题了,没准就解决了。
想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点儿渴。”
池骋倒了一杯水递到吴所畏嘴边,着着他喝了,然后又回了自个儿的床,听到吴所畏又说:“我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了一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的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吴所畏再也喝不下去了。
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可真行。”
池骋故意逗贫,“我怎么行了?”
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的目光盯着池骋。
“我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
池骋狞笑一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