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瞧着我来吧。”
说着,掏出裤子里的大鸟,顾自套弄起来。
吴所畏瞬间懵了,眼皮一个劲地抽搐。我草,这是要干嘛?他以为池骋就这么算了,哪想吓人的还在后边。
池骋瞧见吴所畏躲避的目光,狞笑着将他的头扳过来。
“脸皮这么薄,还想操我?”
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一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的喘息声闯入吴所畏的耳朵里,臊得他一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大得骇人的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的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的狂霸之气。
“喜欢么?”池骋问。
吴所畏咬牙切齿的,喜欢,能不喜欢么?咱俩共用过一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了。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吴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一下就松开了,手伸到吴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坚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我来狠的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的足够忍耐了,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了吴所畏邪了门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的。
吴所畏把隐忍的面孔嵌进床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浓白色的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的震颤和神经的抽搐,以及池骋爽到极致爆出的粗口。
池骋走了,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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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你安心地走吧!(1483字)
第二天,姜小帅上班迟到了,诊所门口已经站了一排人。姜小帅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释,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闹钟响了没听见……
忙活完这几个病人,姜小帅才发现,他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吴所畏。
难道让人接走了?
姜小帅打着问号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个大活人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没起?”
姜小帅挺纳闷,平时这个点儿,吴所畏已经吃完早饭去养蛇房了。
吴所畏有气无力的,“不想起。”
“不想起?”姜小帅心脏狂跳不止,顶着两只大黑眼圈蹿到吴所畏床前,心惊胆战地问:“为什么不想起?”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盯着对面的墙,语调毫无起伏地说:“我想死。”
姜小帅的心瞬间掉进冰窟窿,他一把抓住吴所畏的手,攥得死死的。
“他那个你了?”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姜小帅眼眶都红了,“那……你流血了么?”
吴所畏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哑着嗓子问:“你撸流血过?”
“撸?”姜小帅神色微滞。
提到这个字,吴所畏干裂的嘴角微微扯动两下,表情痛苦难忍。
“昨天晚上,他当着我的面撸,还非要让我看着。”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冷噤,用被子把脑袋蒙上,整个人蜷成一个虾米。
姜小帅嘴角吹出一口凉气,狠狠朝被子上拍了两下。
“草,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闹了半天就这么点儿事,真尼玛浪费感情!”
说完,吹着口哨,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
一个钟头过后,吴所畏还没出来,姜小帅有点儿犯嘀咕,这货不是真出事了吧?
再次走进卧室,姜小帅才发现,炎炎六月,吴所畏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过去掀开吴所畏的被子,这货面色潮红,胸口发烫,一身的冷汗。
“不是……大畏,咱不至于的,不就当你面打了个飞机么?你就当看黄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