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请去安定医院就诊。”
郭城宇抽走了姜小帅胳膊肘底下的病历单,幽幽地问,“那要是心病呢?”
姜小帅冷冷地说,“请直接拨110。”
郭城宇低垂着眼皮笑,“姜—小—帅,我记住了。”
……
池骋回到家,衣服上的粥都凝固了,像胶水一样粘在上面,看着让人反胃。他把衣服脱下来,去浴室洗澡,打算先把头发上的粥洗掉。
结果,池骋洗了半个钟头,用了各种方法,那小米粥就是搓不下来。
我草……这得放了多少食物胶啊!
见过黑心商贩,没见过这么黑心的,这种粥吃到肚子里,不得把五脏六腑都粘一块啊?
池骋戴上一顶鸭舌帽,抱着小醋包去了楼下的美容院。
“啊——!”
女店员们像是被驴踢了,叫得相当惨烈,把店主都招来了。好在店主是不怕蛇的,试着摸摸小醋包的脑袋,“这蛇真漂亮,色儿太正了。”
池骋就俩字,“理发。”
店主亲自出马,池骋的帽子一摘下来,店主的嘴角就一直在抽搐。他想笑啊!可是透过镜子看到池骋的脸,他是真不敢笑啊!
“理个什么发型?”试探性地问。
池骋往镜子里瞟了一眼,“你瞧着办吧,只要能把头发上粘着的那些东西弄没了,你爱怎么剪怎么剪。”
店主用手择了择,又使劲刮了刮,最终顶着巨大的压力送出一个节哀顺变的表情。
“那……我只能给你剃了。”
☆、21冤家路窄。(1681字)
吴所畏不敢去之前的地儿摆摊了,怕被池骋逮着,又搬到了更远的地方。新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一个不锈钢圆桶,忙活了几天,算是正式入门了。
他新认识一个吹糖人的大爷,岁数不小了,人特和善。没人买粥的时候,吴所畏就看大爷吹糖人,他也想学这门手艺。如果他的粥先卖完了,天又黑了,他就把大爷剩下的几个糖人买回去,怕大爷在这站久了身体吃不消。
有天一个城管和大爷呛呛起来了,让大爷换地方,大爷偏不走。城管拍了大爷的肩膀一下,大爷就倒地不起了,不停在地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哭喊,“疼死我嘞,疼死我嘞……”
城管怕惹麻烦,打算开车走人,结果大爷躺在执法车前不走,抱着车头要求赔偿。围观的人群不明真相,一个劲地指责城管,城管抵不住压力,给了大爷一千块钱才了事。
城管走了之后,大爷拍拍土站起来,很是得意地朝吴所畏说:“想跟我逗?他还嫩点儿,小伙子,瞧见没?以后得学着点儿……”
自那之后,吴所畏再也没买过大爷的糖人。
他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弱者,每个人都有保全自身的一套法则,无需轻易抛洒自己的怜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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