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烈低垂着头。
车烈有些难过,单必盟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不明白。”
车烈的嘟哝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车烈忽然觉的心里酸溜溜的,胸口一直鲜活的跳动着的脏器被铁钩子一点一点的掏着,不痛,但是越来越空。
之前被单必盟拒绝了那么多次,整了那么多次,冷嘲热讽了那么多次,甚至被设计的都进了局子了,车烈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似乎他无论怎么做,都不会有结果的感觉。
大约是因为单必盟那个时候说的‘他是我的媳妇儿’,给了车烈希望,而最伤人的事情,莫过于先给予,再夺走。
“怎么回事呢,怎么会是不得已的呢?”
车烈两手紧紧的攥着衣边儿,绞啊绞啊绞的,车烈的感觉像只小狗那么的灵敏,也许车烈听不懂复杂的逻辑,但是车烈听得明白说话的人字里行间的情绪。
那时的单必盟,虽然没有很深情,但也不至于假惺惺。
“你当时,说的可认真可认真了,怎么会不是真心的呢?”
车烈昂着脑袋,哀求一样的看着单必盟。
单必盟皱着眉。
恶心的眼神……摇尾乞怜的狗一样的眼神,似乎他不给点宠爱,就会死一样。
“你看过电视的吧,知道世界上有‘演员’这个职业的吧,至少你也该知道‘逢场作戏’这个成语吧,演员为了赚钱生存会演戏,生活中,人为了不要太赤|裸|裸的争夺利益会演戏,我那时,只是为了冬生不杀你灭口,出了事故让学校追究我这个辅导员的责任,在努力的演戏而已,我说的话只是台词。”
单必盟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长串。
单必盟很久之前就有个毛病,在说谎的时候,为了欺骗别人也为了同时欺骗,或者说是说服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说很多话。
“这样啊……”
车烈应了一声。
车烈觉的,他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假戏可以做的那么好,好到以假乱真,真到让人幸福的眩晕。
车烈还记得单必盟说他是他媳妇儿时,他的狂喜,森森的反比现在的失落,车烈难过的几乎忘了他撞了南墙不回头的天性。
也几乎忘了,他没有花花肠子的本能……
“必盟,你要敬业。”
车烈忽然高高的举起两只手,掰正了单必盟侧过的头,昂着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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