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存在巨大的差异吧!
反正,张残觉得怪异。
随后他又想到,也不知道东瀛人的父女关系,会不会在男女之防这一方面尤其注意?嗯,想到东瀛人严明的纪律性,整体的自觉性,那么如此有觉悟的种族,必定会让他们对此讳疾忌医,绝对绝对,肯定肯定,东瀛国土上,父女之间必定彬彬有礼,怎么也不可能悖违牵扯到人伦这一方面的!
所以,至少在这一点上,张残对东瀛人有着绝对的信心,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眼光!要想粉碎张残的信心,除非***嫁人,白百何出轨,陈乔恩酒驾,皇家马德里完成欧冠改制以来绝不可能完成的三连冠的伟业。
“雯雯,还在生气呢?“
金老板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到张残的耳朵里,让张残觉得既遥远又邻近。不过他此时蜷缩一团躺在金雯雯的腿弯下,也根本都没有去关心这父女之间的对话内容。
一张脸紧紧的贴在金雯雯的大腿旁,透过单薄的睡袍,金雯雯处子的体香以及那近在咫尺的迷离味道,不要命的往张残鼻子里钻,万幸金老板根本没有什么武学功底,不然的话,肯定能听得到张残咽口水的声音。
本来张残还能保持一动不动,但是金雯雯黄花大姑娘一个,被子底下藏着个大老爷们,又直面着父亲,试想她哪能真的保持着镇定?
两条玉腿轻轻的动了动,丝质的睡袍摩擦着张残的脸,只让张残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痒得难受。
他再也忍不住,一张嘴,就轻轻地咬在金雯雯的大腿上。
满口生津!
鼻子里嘴巴里,都是金雯雯身上的香气,这一刻,不见光明不闻窗外的张残,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金雯雯了!
金雯雯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她父亲的问话,还是被张残“咬“了一口,她的一声轻“嗯“,宛如呻吟一样,显得悠长醉人,更是让张残听得无比的迷离。
而张残也像是受了鼓舞一样,好吧,就算不受鼓舞,他还是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的舔舐着金雯雯饱满的玉腿。
可惜还是隔了一层睡袍,不然的话,味道必然更好!
不过接下来,张残欣喜地发现,金雯雯的玉足至少裸露在外。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张残的大手,便握住了她的一只玉足。
虽然看不见,但是入手柔软,滑腻温热,小巧又弯弯的足弓,着实让张残爱不释手。
“雯雯,你要原谅父亲,为了我们金家上下数百口人,高俅这里,父亲实在是无法推辞!“
“爹爹,嗯,我,嗯,女儿知道了!“金雯雯强力忍着张残的作怪,一句话虽然并不连贯,但是还能把话完整的说出来,其实也已经很难得很难得了。
被子一阵窸窣,金雯雯的一只小手摸索到了张残的脸上,然后又摸索到了张残的耳朵上。本来张残还以为这是金雯雯的回应,这是她爱的抚摸,哪知金雯雯忽然两根手指一用力,指甲狠狠地便掐进了张残的耳垂肉里。
张残差点都痛呼了出来,这一手真狠!不用问,耳垂肯定已经青黑一片了!都他娘的快被她给掐掉一块儿肉出来了!
然后,金雯雯也发现了新大陆。
这一掐下去,这讨厌鬼疼得一阵哆嗦,但是又不敢吭声,又不敢有稍大的动作,只能从他握着自己脚的手上的痉挛,来缓解一下痛苦。
想到他刚才那么作怪,金大小姐又岂能轻易放过?报仇的时机到了!
两根手指在张残的耳朵上这里掐一下,那里拧一把,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的脚下抽搐痉挛着的滋味,真是无比的解恨和痛快!
掐一年都不累!能受!
至于张残,他已经觉得耳朵已经从此不属于自己了,痛得都快失去知觉了!这一刻他还真的想求饶,怎奈又不能说话,又不能把表情给金雯雯看到,只能微微的摇晃着金雯雯的小巧玉足,以示投降。
可惜金大小姐还是依然故我,乐此不疲的掐着张残的耳朵,想象着那人痛苦扭曲的脸,只可惜不能亲眼目睹,是为遗憾。
或许,这家伙也挺不错的呢!以后天天这么玩,其乐无穷!
“父亲,可是,我确实不喜欢高俅!“
“唉!“金老板叹了一口气,“爹爹对不起你,自己的基业,却只能靠着赔上女儿的幸福才能保存,是爹爹没用!“
“只是这高俅,爹爹真的没有资格没有底气去拒绝啊!“
“我不管!我不嫁!要嫁,我也要嫁给我想嫁的人!“金雯雯可不管那么多,自小她就任性妄为,为难父亲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样,要她委曲求全,除非是***嫁人,额,不对不对!要她委曲求全,除非山无棱天地合。
金老板看着金雯雯,其实他做父亲的,又无奈又心疼。他当然也不想赔上金雯雯的幸福,他当然更不愿看到金雯雯有可能今后只以泪洗面。在尚州城呼风唤雨了大半辈子,他从来都不敢想象过,竟然有一天,他居然也会对金雯雯以外的人,低下了头!
“嫁你想嫁的人?唉,你想嫁的,却……“
说了一半,金老板就说不下去了。他不只一次尝试过,但是梦离却态度坚决,绝不肯与自己的女儿结亲。这梦离要是个普通人还好,哪怕绑着,也能给绑过来拜堂成亲。只是可惜,人家偏偏是个谁也惹不起,谁也不敢惹的绝世高手!
还是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啊!
他真的觉得自己越发的没用了!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保不住,亏得女儿还叫他一声爹爹!
“我想嫁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金雯雯说完之后,咯咯娇笑,倒是惹得金老板一阵迷茫:女儿恋父?
金老板还在迷茫着,窝里的张残,则是后脊梁一阵发冷,大叫不妙。而接下来,也印证了张残的第六感,哗啦一下,被子被掀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明,晃得张残都睁不开眼,也没脸去睁眼。直到耳朵上又传来一阵一阵让他痉挛发抖的剧痛,他才“羞涩“得从金雯雯的大腿上,把埋着的头给仰了起来。
望着金老板那张得足以塞下一颗十斤重的大西瓜的嘴巴,张残苦着脸,憋了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地说:“金老板,我说我其实是来找酒喝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