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沉默的看着你,并不是想要你也沉默以对。此时此刻,不需要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想在听到你的只言片语。
张残喘着气,问道:“真的没有话对我说?”
皇甫曼妮连正眼都没有给张残,反问道:“张兄上辈子肯定是个女儿家,而这辈子又没有忘却上辈子的回忆与性格,所以才会这般婆婆妈妈。”
张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很想一走了之,不愿被她如此冷嘲热讽,也不愿这样的卑微的挽留,毫无尊严。然而一想到这短短数天内,皇甫曼妮是如此的款款深情,千依百顺,心中又是那样的不舍。
人要是能够倒退着活,该有多好。就像现在,早知道今天会如此残酷,又何必昨天那般的相爱甚浓。
张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不这样,张某说不定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皇甫曼妮微笑道:“曼妮很有人情味的,你为曼妮献力,曼妮为你付出肉体。这样公平买卖,才算是互不相欠的交易。”
“交易?”张残忍不住重复。
“交易。”皇甫曼妮微笑着点头。
“我真的对你有了感情。”张残终于还是低头,妄想挽回。
可是皇甫曼妮依然是那样冷若冰霜,也依然是那样的毫无缓和余地的断然拒绝:“张兄珍贵的感情,用错了地方。交易结束,张兄该醒醒了。大家还是好朋友,对吗?”
张残哈哈一笑,近乎咬牙切齿地惨然道:“好的,朋友!好的,交易!原来我真的什么都不是,感谢曼妮给我上了这么生动的一课。”
皇甫曼妮忍不住失声笑道:“曼妮怕的就是张兄深闺怨妇般的絮叨,你这么一说,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一样!曼妮从头到脚,不是任由张兄品尝了个够吗?不然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有资格享用我?”
看着张残喷火的双眼,皇甫曼妮把那柔软的小手伸到张残的面前:“要不,再让你摸一下?”
张残摇了摇头,艰难地道:“姑娘好意,心领了。”
皇甫曼妮一声娇笑,依然有如银铃般清脆:“别说曼妮没有给张兄机会哦!嗨,这么死要面子,活该占不到便宜。”
踢踢踏踏的,张残脚不离地的挪动到一家酒馆。真不明白,明明知道大醉一场,根本不能减少半点伤痛,但是人们依然更愿意选择这样自我麻痹的放纵。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像眼下,张残好想醉到不省人事,然而越喝越觉得清醒,反而醇香的美酒,随着思绪的更加透彻,又觉得美酒苦涩难咽,嗓子也干涸苦楚般难受。
该是半夜了吧!多少人都已经酣然入梦,却又有多少人经历着困苦的不眠之夜。
张残一边灌着,一边踉跄而行,摇摇摆摆地朝着自己的床榻,努力前行着。徐徐的夜风袭来,顿时张残觉得脑袋撕裂般的疼痛,抱着头蹲在街边好久好久,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身为武者的灵觉,让张残知道脚步声的主人,是个熟人。
无论是谁,张残都想抱住他痛哭一场。至于明天该怎么死缠烂打,求他不要说出自己现在的窘境,那是明天的事。
今夜他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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