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郁明空嗤笑着重复一遍,“你在蒋长封那里住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有没有和他上过床。”
“你、你疯了!”郁礼完全想不到郁明空会说出如此疯狂的话,他咬紧颤抖的牙齿,“快放开我。”
“我要是不放呢?”郁明空压低身体,脸几乎贴到郁礼的脸上,“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我,有没有跟蒋长封上床?或者不说就是默认?”
第30章霸占他的好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尤其沉重,郁明空是疯的,郁礼是气的。
他用力挣动双手,却被对方狠劲攥紧,手指似要陷进他的手腕,从骨头里蔓延开疼痛。
郁明空咄咄逼人,“说啊,你和他是不是上/床了?又或者当炮/友?”
完全丧失理智的人让郁礼怒极反笑,“就算我和他上过床又怎么样?我们当不当炮/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郁明空愤怒,“丢人!”
郁礼立刻辩驳,“我丢人,丢谁的面子?你们郁家?”他从鼻管哼笑一声,冷静开口,“郁明空,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爱我。”
话音落下,郁明空滞住呼吸,似乎发生了极其可怕的事,浑身僵硬。
郁礼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想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压在手臂上的力道却松懈了,他趁机用力撞开郁明空,砰的一声,无暇顾及郁明空撞到哪里,摸索到门口的把手,开门往外跑。
下了雨,两旁的路灯在雨雾交织下散发出朦胧的光线。
郁礼在午夜中拔足狂奔,经过刚才的事,他手脚仍然有些发软,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假如他没跑开,郁明空会对他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虽然没看清对方的神色,却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浓重的占有欲以及嫉妒。
郁礼猛地停下喘气,想起郁明空似乎对同性并不抗拒,而且与蒋长封认识多年,难道,他喜欢蒋长封?
郁礼站在路中央胡思乱想,他摸上后腰,经过之前的一番挣动奔跑,腰上隐约传来痛感,细密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面颊一片冰凉,从身体凉到心里。
无论如何,他似乎都不能与蒋叔走太近了,郁明空已经对他产生怀疑,并且那样质疑玷污他和蒋叔的关系,他自己的名声不要紧,郁家于他可有可无,可蒋长封跟郁家相识多年,情义不谈,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留的。
念头刚起,一道光从身后打在身上。
郁礼转过身,车门被人推开,从里面迈出一条长腿,那人站在路边挺拔如松。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似乎要与这夜色相融。
蒋长封撑开伞走到郁礼身侧,用手拨了一下他湿润的头发,“怎么不先找地方躲雨,打你电话也不接。”
注意到郁礼没穿外套,入秋的雨夜凉意浓重,蒋长封把外套脱下,仔细小心地披在郁礼身上收拢,将他整个人裹起来。
见郁礼仍然没有反应,蒋长封有点担心他,低唤道:“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