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梅莞的堂妹梅耽,这几个都是我同龄的。
可除了梅耽一直和我感情不变之外,梅莞和孙韵都是看我不顺眼的,最经典的就是后来我爸妈的果场办不下去出广城务工,她们两个合上村里所有的小孩站在梅莞家里辱骂我。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那时自己也倔强,吵不过她们只是默默的在家听收音机,更不会跟爷爷奶奶告状。因为那时我已经知道爸爸妈妈不在家,爷爷奶奶也老了,为了邻里和谐他们是不会帮我的,只是叫我忍耐,还会说是我的错。
而小叔也娶了老婆,更是把爷爷奶奶和我们从爷爷奶奶盖的楼房里赶了出来,让我们搬回我家住。小婶婶是个挺恶毒的,把爷爷奶奶的碗筷直接扔了出来摔在地上。可明明是分家了,小叔和小婶婶还让爷爷奶奶每个月帮他们交电费,过年过节什么的他们不会给爷爷奶奶什么,反而让堂弟直接拿着大盘子从鸡汤中捞走一大半鸡肉,只剩鸡头鸡脚鸡血鸡内脏。反正我小学那六年时光是一穷百欺。在学校承受梅莞、孙韵的诽谤,在家里随便是一个邻居都能让爷爷奶奶和我、两个弟弟不敢随便说话。这种情况一直到初中爸妈存够钱开了水果批发店才好转。
这世,我一定不会再让家人那样活着!我想着前世的种种,握紧拳头暗暗下定决心。
爸妈大概是在我三岁的时候盖房子,前世听妈妈说,她和爸爸本来是不想分家的,可奶奶怕小叔以后娶老婆不方便硬是分了家,而且是大房给小叔,小房给了爸爸。到盖房子的时候,材料是爸妈自己出的钱,人工则是外公带着舅舅和几个堂舅一手一脚盖起来的。
而奶奶看爸妈盖好入伙了,小叔那边还没拆建起来便在入伙那天坐在家门前哭给亲戚朋友看,说都是妈妈这个恶毒的女人哄骗儿子分家,害得她和爷爷无所无靠,外公和舅舅看到亲家母这样撒泼也冷了心,毕竟我妈生我二弟时,三朝不到她就和我爸妈分家了,我妈妈是含着泪不坐月子洗衣服什么产妇不能做的都做了,而她只是在弟弟出生那天抱了抱,连鸡都不肯给妈妈杀。还是外婆每天天没亮就从镇上走路来帮妈妈把尿布洗上、饭菜煮好才赶回镇上忙自己的农活。而妈妈请奶奶帮忙洗衣服还要妈妈掏钱,一块两块的有酬劳才会洗。要用柴火什么的也是一样。
我妈当场就冷了心,刚嫁进来那一两年爷爷奶奶待她也是好的,而祖母一离世他们就分家了。自己老公分到小房也就算了,最多被村里的三姑六婆取笑一下;可现在好不容易盖好,婆婆居然就坐在门前哭闹起来。自己还不能分辨,一分辨就会被她抓住来说。心里马上就堵上气,想着既然你说我是恶毒媳妇,我以后就恶毒给你看。
直接导致后来爸妈收掉果场出去务工的时候,妈妈当着全村的人的面把我们三姐弟的伙食费给了爷爷奶奶,他们才肯帮忙带我们,可爸爸妈妈不知道的是爷爷奶奶并没有善待我们三姐弟,他们转身就把钱给了小叔娶老婆,另一边就大肆宣扬说我们三姐弟被惯坏了,连五花肉都不肯吃,挑嘴得很。其实就是我和弟弟们抱着饭碗看小叔吃,眼馋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