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诱惑力。她是酒肆街上的尤物,但并不是没有其他美人了。
这就是缘吗?
“段世子,好久不见,快快里面请。”艾丽莎妩媚地向段穹宇行完礼,再对着顾元纬行礼,“顾大郎,里面请。”
看来他们已经见过了。可是,顾元纬为何一脸吃惊的样子?
“你认识我?”顾元纬问道。
“呵呵。”艾丽莎掩嘴轻笑,“顾大郎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来过好几次了,竟然不记得艾丽莎?看来我的胡旋舞跳得还不够好。”
“不是不是。”被美人嗔怪,顾元纬连忙辩解,“是我前段日子磕了头,有些事情忘记了。”
艾丽莎当然慰问了一番,然后被不耐烦的段穹宇支使着去跳舞。段穹宇他们在二楼,艾丽莎在一楼跳。
看着艾丽莎不停地旋转,顾元纬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要是他,可能转几圈就晕了。
“可怜?”段穹宇不以为然,“究竟是艾丽莎可怜,还是美人可怜?”
一直被段穹宇针对,顾元纬也有些生气,怒怼道:“美人深陷红尘,正渴盼着谁拉一把,你怎么能说风凉话呢?她被卖到长阳之前,是不是有疼她的父母兄长,被卖到这里卖笑之后,是不是夜夜垂泪?”
段穹宇张嘴无言,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在他印象里,胡姬就应该在酒肆卖酒,就跟做官的需要办公一样。
“那你又如何知道她会夜夜垂泪,而不是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段穹宇还是反驳道。
争执不下,两人找来艾丽莎询问。
艾丽莎微微一笑,“我家里并无疼爱我的父母兄长,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一笔财产。我记得,当时我在胡姬中,卖了个高价,可把我父亲高兴坏了。我在长阳过得很开心,谢谢贵人们的关心。”
“你过得不开心。”顾元纬说得斩钉截铁,“开心的话,就不会像你这样,笑得如此虚假。你的笑,就像是一张面具。”
艾丽莎被他的话,击得有些挂不住笑容。
“不笑又能如何?只有笑,才能得到贵人们的喜爱,我才不会成为没用的人。”艾丽莎侧过头,不看他们。
没用的人,更受欺凌。
“我们是没有明天的人。只有笑着渡过每一天,不去想那么多,才不会痛苦。”
艾丽莎的话,让段穹宇受到了一些触动。离开的时候,他说道:“以后谁欺负你,报上我的名字。”
“那要是遇到比你更贵的人呢?”顾元纬对段穹宇的轻描淡写非常愤怒。
“那是她的福气。”
“那如果是个糟老头呢?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顾元纬更气了。
“插在你身上,就不是牛粪了?”段穹宇鄙视道。
“我家里家财万贯,她跟着我只有享福的。”顾元纬吼道。
“那你有本事帮她脱籍吗?”
“什么籍?我买回去不就是我的了吗?”顾元纬是真不知道,电视里把名妓买回去,拿到她的卖身契,就可以宠爱了,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