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不动弹,干脆双腿一勾,直接盘上他壮硕的腰身,笑得不怀好意:“哦,可不能做坏事哟~”
牛大山腰间酥麻,被勾得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听得此话,恨不得、恨不得……
段弘瑾勾着他的腿略微用力,挺起腰腹碰了碰他,嘴里继续恶意提醒道:“只可以在肩部留记号哟~”口上定着规矩,身子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莲花台散着幽幽烛光,本就眉眼如画的段弘瑾脸上犹如蒙了层透金色的薄纱,美得勾人慑魄。
牛大山忍得脖颈上青筋暴起,眼底更是赤红一片,衬托得脸上的伤疤愈发凶残。
他粗粗地喘了口气,两手箍紧段弘瑾的细腰:“主子,我、我……”通红的眼直盯着段弘瑾,生怕在他眼里看到厌恶。
段弘瑾脸上红晕如霞,那双漂亮的含情目更是含春带水。他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去,鼓励般亲了他一口。
牛大山眼里迸发巨大的惊喜,急切地寻到他的唇,一把攫住。
“主子,主子……”
“小瑾……”
虽然最后啥也没做、连衣服都没敢脱光,牛大山半途还被逼得跑去角房洗了个冷水澡,两人还是直闹了半宿,才略微冷静下来。
段弘瑾本就认定了他,既然都说开了,他干脆把牛大山压在床上一起歇息。
可怜的牛大山,本就燥热无比的身体更是难耐,但他舍不得抽身离开,只得痛并快乐着地熬了一夜。
第二天,段弘瑾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被他压着干躺了一晚上的牛大山早就起来练了一个时辰武、习了十篇大字。
段弘瑾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粥,抱怨道:“为什么只有这个,喝粥怎么能没有煎饼油条点心杂七杂八呢?随便给我来一样也行啊。”
“主子,您稍微忍忍。”牛大山安抚他,“再过一会儿就该午膳了。您要是吃多了,一会儿该吃不下了。”
“我现在吃多点,一会吃少点,不也没问题吗?干嘛非得留着午膳多吃点?”段弘瑾不以为然。
“这样做,您下午会饿。”
“我可以吃点心。”段弘瑾抗议,“大不了就晚膳提前用。”
“嗯,然后晚上会饿,再吃就耽误休息了。”
“……”段弘瑾斜睨他一眼,“我就不应该叫你大山,该叫大牛!”他撇嘴,“整日里犟得跟牛似的。”
“嗯,主子喜欢就好。”牛大山脸上淡定如常,不过周身气息柔和,一看就是心情好得很。
段弘瑾轻哼一声,低头继续把粥喝完。
等听涛把东西收拾下去,段弘瑾懒洋洋地靠在卧榻上,发尾散落在胸前,隐约可见脖子上几个暗红印记。
他打了个哈欠:“大牛。”
牛大山莞尔。还真是给他换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