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是那带着惩罚性质的体能训练,但是莫塔尔让这些少年分成两组,然后把沈白叫出来找到自己面前。
莫塔尔看着这些少年,同时少年们也在看着他。
一群被摔了半个下午的少年,一个被用来辅助教学的教官,更何况那个教官还是无数第三世界少年们憧憬的对象。少年们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第三世界在这个世界中的地位。
被停了的三顿饭,被修改了的训练科目,被叫去由对方发泄的训练内容,还有那个代替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教学“搭档”被摔了好几次的莫塔尔。
黑发青年们慢慢认识到他们那天的打斗是多么的可笑。
这么多事情集中在这一两天内,当初的豪情壮志,“啊啊啊”的叫唤着扑向别人的正义感慢慢趋于平静,那种让他们总是沉默着攥起拳头的耻辱感也渐渐被酿成了另外的一种情绪。
叫做渴求。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有资本冲动懂吗士兵!”
“懂!”
那是一种对于可以站在和别人平等对话的位置上的渴求,那是一种对希望自己有资本做出自己觉得对的事情的渴求,而不是正义感爆棚之后让自己和别人一起承担这份后果。
“好,现在,照着你下午学到的动作袭击我。”
沈白一只脚上前同时手迅速的卡上了莫塔尔的脖子。
莫塔尔用手抓住沈白的手腕把他的手顺势拉向一边。
“好,下一个动作!”
“看到了吗?!都给我记好这些动作!训练就算了,但我并不希望你们上了战场后是可以被别人放倒的人!”
“是!”
“两两分组练习!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打报告叫我!”
“报告!”
“……”
持续将近一天多的冷战此时开始慢慢化解,下午几乎没有只是站着被摔的那几个小时在被莫塔尔用更加有效率的训练补上,莫塔尔教的非常认真而严肃,因为他知道自己要对那群黑发的少年负责,黑发的少年也学的极其认真,因为他们不仅仅要让自己的教官得到回报,还明白了自己现在所有尽快积累的,是有一天可以让他们站出来的资本。
莫塔尔看着他们一对一的认真训练着,总是含着怒火的眼睛总算是慢慢平静了下来,染上了一点欣慰的味道。
右手不自觉的摩擦了下脸上的那道疤痕。
少年们做的事情,那些义愤填膺的事情,并不是没有人这么做过,他们从来不是最开始创造历史的那群人。
只是,如果一个制度,会这么轻易地被少年的热血改变,那每次的改革又怎么会有牺牲者呢?
比起让他们继续投入精力到在莫塔尔看来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上面,莫塔尔很欣慰看到这群人学会了冷静下来,把这种愤怒化为训练的力量。
这样,等他们上了战场,见到了更多更无法忍受的事情,才能够有强大的心力和武力去保护自己。
莫塔尔并不期待这些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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