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一边,刚刚被沈白扑倒的那个人身形狼狈的站了起来。
那是——
“疯女人?”
【婴儿?】
沈白和系统同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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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区人几乎没有自己给自己取名字的,大多是打多了,熟悉了,别人给你一个代号就是你所谓的名字了。当然也有会几个例外,比如沈白,比如曾经那个让麻杆咬牙切齿的东哥,但是如果没有实力,你的名字是不配被别人记住的,所以强者,才会有拥有自己名字的资格。
疯女人不是恶区的强者,但在恶区这个全是疯子的地方,她的外号里带个“疯”字,不难看出她也算是特殊的。
以前疯女人的觅食范围包括麻杆沈白的那个资源点,所以沈白对疯女人并不太陌生。
疯女人的疯尤其表现在她抢夺食物上面,都说横的比不上不要命的,她就是那个不要命的。女人的打架毫无章法,在她身上体现的更是淋漓尽致,能够作为武器用上的她绝不会浪费,闭着眼睛不要命的往人身上打根本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
疯女人的护食更是要命,只要有食物在手上她就会像一个永远撬不开的蚌壳蜷缩着护着自己的食物,除非死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其实哪怕她死了,估计也不会让别人得逞,她的固执总让别人退步。
不仅如此,疯女人身上最怪异的一点,就是她在自己的藏身处发出的叫声,像婴儿的哭啼声一样尖利,这种诡异感即使是恶区人也会不由自主投入厌恶和避之不及的目光。
“去死吧你个疯女人。”
外加一口唾沫,这是疯女人最常会听到的句子,久而久之,她就是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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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婴儿”这两个字的时候沈白感觉有点奇怪,但是紧接着的危险让他立刻把这两个字抛之脑后自然地忽略了过去。
花蜥蜴再次一张嘴的时候沈白就反射性的往旁边滚了过去,但随即耳边就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
沈白回过头,就发现疯女人怀里的一个小布包被花蜥蜴的舌头吸着了,疯女人还非抓着那个小布包不肯松手,显然在用力的拽拉,整个人在地上被往前拖去了三四米远。
“啊啊啊!——”疯女人拼命地尖叫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下面是一双疯狂的眼睛,那双眼睛时而狠毒又绝望的盯着对面的蜥蜴,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执着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个布包,她的叫声让人发酸,大张的嘴巴像个真正的野兽,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往下流了出来,这应该是一副恶心、让人生厌的画面,但可能是疯女人在这场角逐中明显的弱小让她看上去那么绝望可怜。
蜥蜴的舌头缩回去的是那么有力和快速,疯女人不得不用一只手在地面上刮着试图用其他东西来支撑自己。
但并没有什么,她的身体在地上积了一层的血液中浸泡,衣服很快被划破,露出大半个身躯,乳/房干瘪,上抬的手让她的肋骨看的更加明显和突出,那样的身体简直不能称之为人类而仅仅是一副骨架。她的脚勾着,每个脚趾都努力的试图让她找到能够勾住的地方,但是她就像一条破布被随意甩动,哪怕她的手指脚趾的指甲被掀翻但还是丝毫不能撼动什么。
而这一切不过才□□秒。
没有人会在逃命的时候带个小布包,毕竟这里不是外面,恶区人可没什么财产有的只是一条命,联合系统刚刚的话,沈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那是个婴儿!
居然是个婴儿!
没有任何迟疑,沈白立马上追着扑上去和疯女人一起抓住那个布包。
疯女人的身体像是一块硬硬的磕人的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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