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仇人吗?”月星辰的声音已经有些犀利,比这满天的飞雪还让觉得寒冷。
月肆的唇微微抿起,这种时刻本来艰涩难言的话却变得轻易起来,“是我的下属,”他顿了顿,又道:“但是我……”
小白渊终于飞了起来,他打断道:“你太卑鄙了!居然让自己的手下来给他下毒,然后自己在装作替对方承受的样子!”
不是这样!月肆的喉中腥甜,他狼狈匆忙的闭上嘴,待一抬头,却看到对方决绝的身影。
月肆急忙去拉月星辰,却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毫无力气,他跌倒在地,却紧紧的拉住月星辰的裤腿,他一阵急咳,嘴角溢出鲜血,“咳咳,别走……”
急火攻心,他的毒提前发作了。
小白渊看着这一幕,气的头都要炸了,都被揭穿了,居然还要装可怜,“怎么就这么巧流血了!堂堂军师大,居然无所不用其极。”
月星辰转过身,眸中没有波澜,他冰冷无情的道:“放手。”
“不,我不放,你说你不会在抛弃我的,你难道要食言吗?”
月星辰蹲下身看着月肆,月肆眸子一亮,眼巴巴的看着月星辰,期待着他回心转意。
月星辰冰冷的手指抚过月肆的唇角,替他擦拭掉唇边的血迹,随即嗤笑一声,“我差点就信以为真,我差点就对你……”
他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月肆怔怔的看着月星辰,心脏猛的紧缩,痛的他几乎不能呼吸,他的声带颤抖,“对我怎么样?”
月星辰冷笑一声,把手中的血重重的擦在月星辰苍白的脸颊上,“既然你是军师大人,何必对我一个无名之辈如此低贱。不管你目的为何,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月肆从他冰冷的眼瞳之中看到自己的模样,是那么的狼狈不堪,拽着对方的样子是那么的滑稽下贱,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放手,依旧执着的问,“告诉我……你后面想说……”
月星辰倏地站起身,冷声道:“松开。”
月肆摇头,紧紧的抓着那雪白无情的下摆,“不,你听我解释,我,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嗦把手中的白袍晕染了大片,这鲜红妖娆的绽放,就像月肆生平一样,极致夺目。他看着那玷污了纯白的血液,这红永远的留在了袍子上,他也想留在月星辰的生命里,哪怕是只有一道印记,他手中的袍子抓得更紧了。
然后他得来的只是一把冰冷的剑,对准他拉扯的袍子。
“不要。”
那袍子还是一分为二,红白分明,互不相干。
他拿着手中的袍子,想要再去拉月星辰,却怎么都够不到了,他呢喃着,“你真的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吗?哪怕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戏,可是相处了这么久,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留恋和不舍吗?”
他泣不成声,做尽一切,只是为了挽留住这个人。
可是他决绝的背影道:“前提是你没有抢我的未婚夫。”
抢了他未婚夫又来这般做戏,目的为何!
说完连最后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月肆,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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