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我都答应了,您怎么能卸磨杀驴呢?”
安汝承深感无语:“帽子扣得太高了吧?你小小年纪能不能以学业为重,别再打电话追这点事了!”
“我真的要和安识再见一面,您就告诉我一个地址吧,我一定得找他说清楚才行,求求您了叔叔..”
办公室里,安汝承想给健康的心脏上两粒救心丸。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只能联系学校给你爸妈打电话说一下情况了。”
“我想找安识,叔叔,求你告诉我吧..”席乐重新启用自己最擅长的招式,声音含起哭腔,可怜得让人说不出一句重话。
安汝承把刚敲门进来送文件的人清退,揉揉眉心有种儿子的债老子还的心累。
“席乐啊,咱们现在也算熟悉,作为长辈或朋友,叔叔很希望你能得偿所愿,但作为安识的父亲,叔叔心里是不想你再和安识联系的。”
“为什么?我只是想和他说清楚,要是他执意分开我就会放弃了,可现在我都没办法好好说明白呀。”
席乐委屈巴巴地请求道:“您就告诉我吧叔叔..求求您了。”
安汝承的语气渐渐严肃:“你之前说不喜欢安识,坚决要和安识分手,把他逼到犯病,现在他放下了,你又说喜欢他想去找他。”
“你现在年纪小可能无法理解,作为一个父亲我不希望我的儿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
“我没有…”席乐真的委屈起来,那不是他的本意。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做微不足道的挽回。
“可我…我也是第一次喜欢别人嘛,我之前不知道我很喜欢他,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难道只要做错一点事就必须判死刑吗?”
席乐含着泪把自己的抱怨坦明道:“开始非要分手是我错了,但最后一次见安识时说那么多重话,是因为我被他关起来我很生气才会口不择言的。”
“我从来没有被人关起来锁起来过,我也很害怕…你们干嘛都怪我呀,为什么非不告诉我他的地址..”
安汝承听完震惊了近半分钟才找回语言系统:“你说…安识把你关起来?”
“嗯..”席乐想想替对方辩解了下:“但没有揍过我骂过我,除了不让我出门,其余对我很好。”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沉默,久到席乐都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他刚想问,安汝承的声音先他一步再次响起。
“我会让李麦把安识的学校和住址发到你手机上,如果需要,我这边可以提供你的机票。”
“谢谢叔叔!我可以自己买票哒~”
终于说通得到地址,席乐高兴得差点儿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