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乔柏羽刚看见点亮光,又被无情地堵死在出口。
傅枫让许阿姨出去准备点热水,掀开被子,手上万分小心地抬起单方宾的腿。
哪知道刚稍稍动一动,单方宾一个没忍住痛呼出声:“啊……”
傅枫的动作停下,不移动双腿的话,怎么检查的程度?
看来随着胎儿的下移,给耻骨造成更大的压迫,刚刚明明还能抬起腿,现在却动弹不得。
傅枫扶着他的腿,动作慢得像是影片里的分解画面,尽量不给他造成额外的疼痛。
现在看来两条腿同时抬起来是不太可能,一条腿被抬起一点高度,傅枫趁机赶紧检查,开的速度很快,差不多有四指。
不能再拖下去,得想个办法,双腿不张开,孩子从哪里出来?
何况,孩子几乎等待不及。
家里的条件不比医院,没有专门的产床。
意味着并没有双腿搁置的地方,傅枫想了想,决定用被子把双腿垫高,来达到产床的效果。
傅枫走出卧室,吩咐许阿姨挑选几床厚实的被子来。
乔柏羽跪得腿麻,双手架在单方宾的肩下,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还有每次疼痛来时咬破的嘴唇,面色惨白,脖间汗水淋漓。
“方宾,再忍忍,孩子马上会出来的。”
除了几句鼓励的话,乔柏羽完全不知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疼痛。
疼痛一来,单方宾总是会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攥紧床单,身体紧绷,乔柏羽都能感受到他较着劲的身体,身体无法扭动,那样会带来更大的疼痛。
单方宾疼得不知该如何表达,攥紧的拳头中,指尖陷在肉里。
傅枫抱着被子进来,轻轻地放在地上,将单方宾脑后的枕头垫高,帮着乔柏羽把单方宾放平,安抚:“方宾,你听叔叔说,叔叔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孩子再不出来的话,会出危险。所以,叔叔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你配合一下,可能会很疼,但忍一忍,很快会过去的。好不好?”
“好。”单方宾为了孩子,没有不能忍受的痛苦。
傅枫来到床尾,思索一下,决定和乔柏羽这样分工:“我抬起他的腿,你把被子放进来,大概放个两床就可以。明白吗?”
“明白!”乔柏羽全身湿透,流的汗水不比单方宾少,索性把西服脱掉,洁白的衬衫塌在背上。
傅枫见他的样子,顺带开个玩笑,缓解他的紧张:“到底是你生啊还是他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