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蕾比常人多,刺激率比阳jù多几倍;而她开始停下来享受我的口交,并从口中发出轻喘声。
第三式终于有机会令她屈服,但我不是要她屈服那么简单,我要的是她向我求饶,所以我用第四式。
第四式:吸——我从她的yīn道吸了一大口爱液,并平均的吐在阴唇周围,亦时而用手把阴蒂拉上(这个动作我觉得跟吸有关);她喘息声加重,有点神智不清的轻声说话。
第四式令她越来越接近我理想的目标,但我不想最后才失败,所以第五式是志在必得。
第五式:吮——我吸吮她的阴唇和阴蒂,除了有第四式的爱液攻击外,亦有她肉体上的快感享受;这时的她早就不断呻吟:“呀……好爽……快点!要……高潮了……高潮了!”一阵阴精洒得我满脸都是,当然这是一种保健品,跟男性精液一样,所以我不会白白浪费这种东西,趁机饱尝一番。
她高潮过后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这令我想起以前看过的色情小说,女生高潮过后都会反白眼而晕厥,我想她不会是晕倒吧?上半身起来一看,才发觉她不是晕倒,是睡着觉!(我真的被她气晕了)这简直是奇闻奇事奇境!有句说话说得好,人活到八十岁不死,天天都有奇事发掘;我当然不会让她那么自私一个人独自享受,嘿嘿,我要把她彻底地淫辱!
正当我想抽身拿出我的宝具时,才发觉怎么抽不出来,该不会卡住了吧?我尝试全身放松,把注意力集中在阳jù上,感到牙齿的峰利,他奶奶的,只要她一个不小心说梦话,我这辈子就要成为太监,吓得我那话儿软掉了半成。
我当然不会真的等到她说梦话,大叫着:“痴女,起床呀!”(如果我用更为激烈的方法,不保证我的阳jù会与我分开。)而她对“痴女”这个词特别敏感,反转了身坐在我的肚子上瞪着我道:“你说什么?你想新一年就要爆肠吗?”(只因为她的手一直握着我的阳jù)“我的姑奶奶,放过小的吧!”这次轮到我求饶。
“哼哼……这次你有把柄抓在我手上,不到你不服。你刚才说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有半句虚言,小心你guī头掉落!”她边玩弄我的阳jù边道。
那被她吓得半软的阳jù在她的巧手玩弄下,渐渐有了起色。
“小姐,你蕙质兰心,秀外慧中、冰雪聪明、秋水为神、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姿国色、一笑倾城、芙蓉如面、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够了!”她加强手中的握力:“我不想听见你这头苍蝇鬼叫。”
她不再怀疑我了,此时不出绝招,更待何时?
“你那么用力,想谋杀亲夫吗?”我一语道破她的弱点。
“哼!鬼才要嫁你!”她嘴上虽那么说,但手中的力度已经温柔很多。
“你不嫁我,难道要做老姑婆吗?”我起来吻着她的耳珠。
“唉!讨厌呢,别人跟你说正经的,你却不正经起来。”
“我对你当然是正经的,爱你之心,比天还高,比海还深,天荒地老,此情不渝。”
“甜言蜜语你只会说,都不知把多少女孩骗倒。”她笑骂着。
“我这一生这一辈都从来没骗过人,只会给人骗过,那个人就是你。”我轻咬她的乳头,不知不觉她又硬起来。
不知是谁发明了性爱331理论,但显然而见这套理论是正确的,高潮后不久的她那么快便渐入佳境。幸好我有“忍耐男”之称号,不然被她那么弄法,我早就爆血管了。
“老公你快给我吧,我受不了!”她想以坐骑位的方式跟我交合,我只好舍命陪淑女。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yīn道有名穴之称的春水穴,早在跟她第一次xìng交时我就有一种如入牛海的感觉,幸好我锻练有素,不然就早早缴械。
当我插入的瞬间,顽皮的我一动也不动,她急得在我身上乱捶:“为什么你一动也不动?讨厌,讨厌死你!”
“哼,当初我弄得你那么爽,爽完后呼呼大睡,这次是罚你,看你以后听不听我话!”
“我听,我什么都听。好老公你快动,人家不依啦!”我把她逼得急了,她眼内泛着泪光。
其实我不是很爱她什么都听我话,女人还是多点主见好;但为了煞煞她的任性,我不得不出此策略。
随着我臀部的摆动,每插一下都能从她的yīn道激起浅浅的爱液溅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犹如美妙的演奏曲一样,扣人心弦。
不愧为春水名穴,每抽chā一下的那种感觉不但如胸部和我乳交,亦有一种插入暖水内的感觉,这时的我如一条小鱼在无穷无尽的大海内畅游着。
但令我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不像平时那样子叫床呢?只见她两眼紧闭,咬着嘴唇在忍耐着。
“小傻瓜,这间屋里只剩下我跟你而已,不用忍耐些什么。”我轻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这时的她把所有心灵上枷锁通通都解开了:“呀……呀……好舒服……好老公……我最爱是你了!”
“我也是,我最爱的是你!”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跟她热吻着,两手双握在一起,乳头和乳头之间不存在任何空隙互相摩擦,下体不断疯狂抽chā,淫水早就把整个床单染湿了,我俩的汗水把冬日的严寒驱散得无影无踪。
这时的时间仿佛停止着,只剩下我与她的激烈呻吟。
这时我和她不存在任何隔膜,我俩的心脏紧贴在一起,清晰得互相听见对方的心跳;人世间所追求的“灵欲一致”就是这个境界。
“老婆,我要射了!”我赶紧抽出阳jù。
“不要抽出来,射在我的内心深处吧!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这时的我清醒下来,但我却把精液射在她的yīn道内里,只因为我爱她,我愿意把她作为我的终身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