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全力夺下了总冠军,老天爷却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永远等不到他们来看我的那一天……”
“我妈一直想来北京玩,可我平时训练太忙了,我怕她来了没时间陪她,于是一拖再拖,没想到,一次又一次推后,竟然成为了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无尽的悔恨如潮水般阵阵来袭,麦奇说着,眼眶又湿润了。
梁晋见了心里有种钝钝的疼痛感,猛地一把将他揽在怀里。
“哭吧,哭出来会好过很多。”
麦奇原本满心酸楚,可被梁晋这么用力地一抱,他反倒哭不出来了。
梁晋的怀抱热烘烘的,隔着衣服麦奇都能感受到他的体热正源源不断地传过来,竟出奇的温暖,让人心生贪念,忍不住想靠得更近,吸取得更多。
麦奇情不自禁将脸埋进梁晋的胸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从四面八方侵入他的感官,他喜欢这种味道,闻一闻,心里莫名其妙地就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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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里的一个隐蔽角落。
被硬塞了一嘴狗粮的许朔啧啧感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到了万物交配的季节……”
邓温文没好气地擂他一拳,“你这人忒下流了,他们只是抱在一起,又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怎么落到你的嘴里就这么不堪呢?你瞧瞧,那画面多温馨多甜蜜啊,赶紧收起你那些黄色思想!”
许朔哂笑:“梁晋平时装出一副禁欲的样子,你真以为他性冷淡啊?都三十几岁的人了,难道还会玩纯情的过家家吗?”
邓温文替梁晋打抱不平:“他玩不玩过家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从不在外面鬼混,他是个特别洁身自好的人。”
许朔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我又没说他花心滥情,你的智商被狗啃了吗?”
邓温文:“那你想说什么?”
许朔:“我就想告诉你,男人如果憋久了,一旦爆发起来那是相当可怕的。见过永动打桩机吗?吭哧吭哧吭哧的,可以搞死人。”
“……”邓温文涨红了脸,“臭流氓!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许朔伸手攀住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你又不是小姑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这一天迟早要经历的,要不哥哥今晚就带你去破处好么?你想用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邓温文怪叫:“啊啊,贱人!”
邢绍言一巴掌拍开许朔的爪子,将邓温文拉向自己,“你够了,别把小朋友带坏了。”
许朔撇嘴:“二十四岁了还小朋友?你当他是巨婴啊?”
邢绍言根本就不把许朔的吐槽当回事,拉着邓温文朝片场外走去,“走,我们去买糖吃。”
许朔望着远去的两道身影,接着看了看前方抱得难分难舍的二人,不可思议地大靠一声,“不是说好了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嗨到老么?你们丢下我全去处对象了,良心真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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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奇和梁晋拥抱了一会儿,情绪基本上已平复下来。
他很少对人提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一来,他承受不住旧事重提的心痛;二来,他的身世并不是用来博取同情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