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寄想了会儿,附在她耳朵边说,听完后,景致横他一眼,“你能不能出息点?赌点钱不行吗?”
“我又不缺钱?你愿不愿意?你赢了我给你钱,也可以。”
景致想自己都看了两三天的直播,肯定十拿九稳,就说:“来就来,我要是赢了,今年压岁钱加倍。”
程寄点头,示意卖家动手。
卖家当场给他们开了珍珠蚌,每人五个蚌壳,开完后,景致的珍珠比程寄还少一颗。
景致:......
“不可能,我看了这么久,就算不会选蚌壳,肯定也比你厉害,你是不是作弊了?”景致不服气,做誓要来搜身。
“没有,”程寄笑着,拉住她的手:“你不会是要赖账吧?景致,我晚上给你洗澡这个赌约,怎么说都是你享受,我吃亏。”
景致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幸好没有中国人,听不懂程寄说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景致是真没想到自己运气能这么差,不然才不和他赌。
她还在想办法怎么耍赖过去,没想到峰回路转,卖家继续搜刮搜刮,从景致选的蚌壳中还捡到一枚小珍珠,因为太小,刚才都忽略了。
景致得意地看向程寄。
程寄捂脸,催促她快点离开,决计不再提这件事。
下午,他们去浮潜。
景致拉着程寄的手。在果冻般晶莹剔透的海水里,看到各种五彩的热带鱼,海龟,鲨鱼,还有水母,梦幻般地纠缠,像绽放的花朵,又像是飘逸的纱裙,一张一吸,随波起伏。
海底世界非常奇妙。
晚上,白色沙滩上点满烛光与篝火,晚霞绚烂,大海平静,耳畔是柔缓的音乐,细细碎碎的其他客人的声音。
景致和程寄吃着烛光晚餐,炙烤后的肋排柔嫩多汁,和煦夜风里,他们两人喝着鸡尾酒闲聊,有数不清的话要说。
他们四目相对,彼此的轮廓在摇曳的烛光中变得朦胧,眼中盛满星光。
这样的场景,总让景致想起菲兹杰拉德的那本英文书名:tenderisthenight,夜色温柔。
他们两个喝得都有些微醺,好在程寄后来意识到了,克制着没有多喝,守着景致,在她要喝第四杯的时候,顺利把她拐回了房间。
“不喝了吗?”景致茫然,“我还想喝呢。”
程寄的眼角抽动,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动,“来说说,这是几?”
景致啊呜一口咬掉了他的手指,嚼了嚼,吐出来,“我还没喝醉呢。”
程寄:......一般说这种话的人,已经神志不清醒了。
“好,”程寄点点头,耐心地哄着她:“你没喝醉,那我们洗澡冲凉,早点休息吧。”
“真的不喝酒了吗?”景致有些失落地自己脱衣服,“那行吧,睡觉了。”
她身上的是条白色挂脖露背连衣裙,只要轻轻抽动脖子后面的抽绳,上半身的裙子就能轻松落下。
景致换衣服一般都是躲着程寄,这回大脑短路,根本什么都没意识到,直接当着他的面,脱了下来。
程寄猝不及防地见到了风光,只贴着胸贴,雪色眸光暗了暗。
他摸了一把,然后认命般地走到窗前,要把窗帘拉下。
“干嘛拉窗帘,景色这么好。”景致颇为抱怨地问。
程寄一回头,景致站不住,已经躺在床上,翘起纤细紧致的双脚,支着下巴看他。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势有多撩人。
他们房间的私密性很好,没有人能看见来,前两天程寄没有拉窗帘,还被景致说,今天又问他为什么拉窗帘。
程寄轻哼笑了出来,房间很安静,他站在窗前欣赏了景致一会儿,身躯娇俏,凹凸有致,如同一场观赏性极佳的盛宴。
他明明没有喝很多酒,只是这会儿也觉得口干舌燥,热气蒸腾,程寄实在没忍住,快步走到床边,将景致抱在身上,接吻厮磨。
手上也没停下地随处撩拨。
小巧灵活的舌尖带着甜酒香,程寄不断索取,景致又香又软,身上的肉也恰到好处。
浪潮缓缓地拍打岸边,他们就住在海上,不一会儿房间也听到了清晰的水声。
墙上的身影如同海浪,摇晃波动。
蓝色深沉的大海沉默地包容一切。
“穿我带来的那个?”程寄轻声问。
景致有些痒,昏昏沉沉地没说话。
程寄咬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嫩肉,好像是提醒,景致才嗯了一声。
前两天她一直不肯。
程寄放开她,去衣帽间拿东西,很快又回来。
玩闹过一阵,又发过虚汗,景致身上软绵绵,酒意却少了半分,清醒了不少,因此,程寄给她换这些的时候,实在是羞恼,整张脸埋在枕头上,不肯看他。
穿好后,程寄翻过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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