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也在一直关注何家的情况。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自从章淑华逝世以后,何锦在外人面前树立的良好形象逐渐崩塌,再加上她这些年干的缺德事实在太多,手底下的人也不干净,得罪的人越来越多,频频被爆出丑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跟我没关系了,她爱怎样就怎样吧。”萧良节说,“我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地完成学业,然后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爱你。”
“我也是。”顾荆之碰了碰他的额头。
萧良节说:“荆哥,我常常因为何锦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最终伤人伤己……这是有一部分心理疾病的原因,是徐令辉的心理医生告诉我的。”
“严重吗?”
“都已经好了。”萧良节说,“徐令辉的心理医生说,我这是还未发展成具体疾病的精神不稳定症状。并不难治,在心理医生介入下已经痊愈,也不会影响到我将来行医的。”
“那就好。”顾荆之看着他膝盖上乱七八糟的小疤,附身亲了一下,“很快就看不见了。”
“嗯。”萧良节附身欲吻,“我们还有更好的未来。”
“哎……你等会再亲。”顾荆之抬手挡住了他的嘴唇,“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萧良节眼睛亮亮的,开始往他身上乱摸:“什么?”
“住手!你看我身上像是能藏下东西的样子吗?”顾荆之赶紧拢好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呢,电视柜里有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你去把它拿过来,那里面就是我要给你的东西。”
“好。”萧良节还是在顾荆之脸上亲了一口。
顾荆之摸着自己脸上刚被亲过的位置,感觉有些烫。
萧良节很快就拿着他说的黑色丝绒盒子回来了。他早就已经将盒子打开,看见了里面装的东西,正是两枚款式简单,但却镌刻着繁复花纹的对戒,银白色的圆环内侧,还分别刻着两个人名字的大写首字母。
“荆哥,你还去找人定制戒指了。”萧良节下意识以为这两枚对戒是他们复合之后才去找人定制的,笑得特别开心,“这戒指真好看,你给我戴上吧。”
“你喜欢就行。”顾荆之把刻有他名字的戒指戴在了萧良节细长的手指上,“不过,这两枚对戒不是最近才找人做的。”
萧良节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眉头一皱,有种不安的感觉:“那是什么时候?”
顾荆之说:“是在你过生日之前。我原本打算用它当做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的,但是沈良时说时间太紧了做不出来,我索性就改了日子,当做是我们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礼物。当初沈良时带着云容来江州看朋友,会到我家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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