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缝插蜡烛,一个“19”式样的数字蜡烛插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燃后,顾荆之说:“许个愿望吧。”
萧良节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诚心许了个愿:希望能永远和荆哥在一起。
愿望许完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蜡烛吹灭。顾荆之给他鼓掌,好像他完成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
“嗯。”萧良节笑了起来,把蜡烛拿走后,他用叉子叉了一块火龙果,递到顾荆之嘴边,“第一口,给荆哥吃。”
顾荆之笑着将火龙果吃进嘴里,咀嚼时,红心火龙果的汁水将他的嘴唇染得绯红。他滚动的喉结让萧良节看得心头火热,那一瞬间,他的手抖得比得了帕金森的人还要厉害。
“顾荆之……”萧良节说,“你坐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嗯?”顾荆之愣了一下,因为萧良节刚才是直呼他的本名,而不是叫他哥。这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但寿星最大,顾荆之吃完了火龙果,就坐到了萧良节身边,“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萧良节心头火热,他拉着顾荆之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极力忍耐着说道:“荆哥,你摸摸我。”
顾荆之能感觉到萧良节的心脏跳得很快,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视线往下移,看见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裤裆那块已经凸起来了。
“你……”
“荆哥,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看上去为什么那么紧张?”萧良节说,“你看到了对不对?我知道你看到了,所以,你能不能满足我这个生日愿望?”
顾荆之说:“你刚才许的就是这个愿望?”
“不,不一样的。”萧良节说,“但我今天过生日啊,我想多几个生日愿望,不可以吗?”
“可以……唔……”
这莫非就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顾荆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然而他这一笑,不小心牵动了身体,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对这种事的初印象是肮脏不堪的,这导致他20岁以前都没敢谈恋爱,直接丧失了早恋的机会。直到最近这两年,他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这才开始逐步接受起来。不过,他接受这种热烈的情事,也不妨碍他觉得爽是真的爽,疼也真的疼啊。
萧良节只用热水冲了冲身体,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回到了卧室里。顾荆之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正把原来的床单撤了,要换一床新的。不经意间转头看到萧良节站在门口,他愣了一下:“这么快?”
“还可以吧。”萧良节看着顾荆之有些别扭的姿势,立马上去抢过床单,“我来吧,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