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节拉着他的手,说道:“荆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从来不过6月9号这个生日。”
顾荆之问:“不过这个,你过农历生日?”
“不是。”萧良节摇了摇头,“我另外一个生日,是在7月20号。在我从前的家里,我都是过那个生日,朋友送祝福,家人送礼物,也都是在那一天。”
顾荆之说:“那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6月9号是我户口本上的生日,7月20号,是我妈办理好过继手续,正式成为何锦养子的日子。”萧良节说,“我小时候曾经看到过户口本上的日子,发现和我过生日的日子对不上时,也好奇地问过何锦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因为发烧,忘了从前的事,何锦不想让我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儿子,所以就骗我说,当初上户口的时候,不小心把农历和阳历的日子记反了,好久以后才发现不对劲,也就一直没有改。”
这个借口也就能骗骗小孩子。等他长大了,对一下出生那天农历和阳历的日期就能发现不对劲。不过,真到了他可以看懂日历的时候,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顾荆之说:“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
“我早就不想了。”萧良节说,“何锦现在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嗯,这就对了。”顾荆之揽他入怀,说道,“咱们别总想不开心的,要想想开心的,笑着的日子容易过,你说对不对?”
萧良节抬眸直视着顾荆之:“那我再说最后一个不是很开心的事。”
“你说。”
“咱们赶紧打辆车回家吧。”萧良节说,“这外面有好多蚊子,我感觉已经被咬了好多个包了。”
顾荆之:“啊……好!”
回去之后,萧良节感觉自己全身都奇痒无比。一会儿挠挠脖颈,一会儿挠挠脚踝,感觉自己身上一块好地方都没有。这还是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出租车上,只有刚出电影院以及进小区的那四五分钟在外面的情况下。要是在外面多呆一会,还不得被蚊子吃了!
“来,你把鞋子脱了。”顾荆之拿了止痒的药膏过来,蹲在萧良节面前,说道,“涂点药就不痒了。”
萧良节把两脚鞋子都蹬掉了:“快点,痒死了。”
顾荆之挖了一点药膏,抬起萧良节的左腿给他涂药。萧良节自己拿着剩下的药膏,往自己的脖子上涂药。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在蚊子咬的包上,很快就有所缓解。
顾荆之又拿来了一个小盒子,神秘兮兮地说道:“猜猜里面是什么?”
萧良节看着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狡猾地说:“生日礼物。”
“那是什么生日礼物呢。”顾荆之说,“你得猜出个确切的东西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