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倚生眼神一凛,寒意照得人心下生畏,江独善在一旁苦下脸,在心中将那顶嘴的弟子狠狠骂了一番!
流言怼的都是自个儿,他那么大情绪是要闹哪样?!
这个副掌事本就是墨守成规的人,你在与他犟嘴,只怕跪到天黑都不能起来,且江麓又不在,谁去安抚他?真真是倒霉了。
江倚生对着那弟子的眼睛,狠狠地来了一句:“欲护其盾,必先利其矛。你当下不过是一阶子弟,莫说与他人下战书,你就连走出江派的资格都没有!日后有了真本事,你且再去将这话说给全大宗的人听我也不拦你!”
他说的毫不隐晦,字字都是犀利,让下跪的弟子不敢抬头。
而那顶嘴的弟子咬了咬唇,拳头握的死紧却没话说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江倚生笔直的身影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挥手吩咐道:“今日你们将宗规抄完五遍,明日我逐个检查!”
众弟子跪的膝盖发软,几乎站不起来,有些无辜受罚的弟子瞪了那个顶嘴的人一眼,因不想惹事就不再有动作,带着余怒齐齐离开了。
那人皱着眉,回头问了一句:“我做错了吗?”
被问的不偏不倚,正好是起身打算离开的江独善。
“你问我啊?”
他重复了一句:“我这样做错了吗?”
江独善想了一会儿,拍着他的肩膀道:“凡事不对别人太认真,自己就能轻松几分。”
那弟子茫然,像是一点都不懂的样子。
江独善可没打算仔细给他解释,就送了个眼神让他自己好好领悟,没走几步又被人拉住了,听着对方小心翼翼的道:“啊啊!阿见你们掌事也好恐怖。”
江独善赶紧捂住他的嘴带他出去,可不想被江倚生听到又来一句“把宗规再抄五遍”!
方游道:“我以为大宗就属方回掌事脾气坏了一点,没想到江掌事也一样?看不出来啊!”
“是错必罚,与性格脾气没有多大的关联。”
“那你们犯了什么错?我在后面偷看了半个时辰你们就跪了半个时辰,膝盖都跪的快要烂了吧?你快些坐着。”
江独善挥挥手道:“无妨无妨,今日还得抄五遍宗规,我没时间耽搁了,你赶紧回去吧!”
“哎哎,别,我今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的。”
“帮忙?”
“你与我去一下我门派你就知。”
江独善还未明情况就被他拽走了,方游直接拉他尽自己房间,锁好门,神神秘秘的往窗外看了几眼,然后从床底下搬出来一筐的东西,里面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