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事没?”雷厉问白月光。
“黄鼠狼给鸡拜年!”对于雷厉的关切,白月光根本不屑,没办法,谁要他性格拧巴,上杆子他的他都不屑,不鸟他的他才爱。
“嘿,我说你这人属刺猬的是不是?怎么这么不知道好赖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雷厉被气得骂骂咧咧。
“姓雷的,以后你他丫的少管闲事!”白月光吼完转身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
迎面正好碰上吧里的内业,那小女孩斯斯文文地对白月光说:“白经理,边总找您。”
白月光停住脚,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也正要回经理室的雷厉后,提步就走,真是把雷厉气得够呛。
两个人脚前脚后地进了经理室,在听白月光大概叙述一番之后,又叫来了那日护送那位客人去医院的保安一部的队长,又听那位队长把之后去医院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几个人大致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儿已经出了,现在已经不是交出晓蒙晓黎就能了结的了。”程远一语说破关键。
“操,这俩孩子真不省心,太能惹事。”雷厉嘟囔一句。
“喂,你没事吧你?当心晚上回去你家小叶子伤心死。”边缘揶揄着雷厉,竟以外的发现半个月抬头看了雷厉一眼,这家伙其实还是被感动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担心人家夫妻不和就说一声,高傲给谁看?
“听我说,晓蒙惹到那家伙是战盟会金刚堂副堂主大黑子情妇的一个哥哥,就一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不过他妹正得大黑子的宠,怕是为博美人一笑不会就此罢休。”景欧说。
“我操!大黑子就一当代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要烽火戏诸侯?”雷厉扯嗓子横插一嘴。
“嗬,老雷你‘姿势’挺丰富啊?”边缘戏谑道。
“也不行,咱这姿势(知识)都学杂了。”雷厉还真是臭不要脸,话说,他们这群人谁要过脸啊。
“素闻那金刚堂的副堂主大黑子浸淫女色,无色不欢,恐怕这事还真是难轻易解决。”景欧正经道。
“投其之所好!”一直没开口的白月光突然说。
“操!你省省吧,是女色,女色,你歇菜吧。”雷厉趁机打击报复白月光。
“都不是什么善茬子,最近大家出入都小心点,尤其是你雷爷还有月光。”程远也正经起来。
“行了,都别他妈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要全释和他哥说一声呗,那咋整,大活人还能要尿给憋死啊?”雷厉不耐烦地吼道:“你们在这继续烦吧,老子回家了。”
“我送你。”景欧起身,有些不放心雷厉一个人走,怕雷厉多想,景欧又道:“操!老子正想去看看你家那兽医是个什么货色,要你这么放心地把初叶留在店里。”
雷厉岂会不知景欧的想法,心里挺暖的,没再言语,黑着脸有些羞赧地甩袖踢门就走,景欧追出去前交代其他人:“月光待会找晓蒙晓黎谈谈,这几日就暂时住在店里,有事大家电话联系。”
雷厉驾车,景欧坐在副驾驶上,关上车门,景欧就迫不及待地冲雷厉说:“快快,把电匣子给我打开。”
“操,你他妈恋声癖吧你?着魔了?喜欢就直接杀去,然后绑床上拿下。”雷厉没好气地道,还是给景欧打开了车载广播。
“操!被你说中了,老子还真是恋声癖,哎我和你说,那帅哥的声音不是我吹,太特么销魂了,我丫的就听他的声音自己打手枪,爽死了都。”对于自己的个人癖好,景欧丝毫不在乎,大大方方地和他的损友分享:“你这种粗人不懂,动不动就上上上,我这叫神交,你懂个屁。”
“恶心人!”雷厉碎骂一句后嘱咐景欧说:“喂,待会到店里别胡说八道的,我宝贝该担心了。”
“操!你个妻管严,真给咱们男人丢面子,别嗡嗡了,打扰老子意淫。”景欧说完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