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瑜:“我不比保姆贴心?白天任劳任怨,晚上还可以给你暖心暖被窝。”
贺森凉:“……”
这等恬不知耻的话大概只有此人能说得出口。
他争据不过,只好退而求次。
贺森凉:“去郊外的庄园?咱两是邻居,方便。”
季盛瑜深深地无奈了,只能用扶额的姿势来暂缓自己快要崩溃的心。
“咱两都是情侣了,还在这矫情着到底怎么住,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啊?”
贺森凉斜了季盛瑜一眼,“懂不懂矜持啊?”
“我要那玩意有什么用?”季盛瑜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上车后座,贺森凉自发的上了车,季盛瑜瞥了他一眼,上了驾驶座,“和你还说矜持,那不是在给自己设路障?”
贺森凉的思想觉悟并没有提醒他此句话具有正经意义,所以,他安安稳稳的闭上了嘴,不搭理在那毛躁的快要抓狂的季盛瑜。
回的最终还是贺森凉在市区内的别墅,跳蚤早等的饥渴难耐,贺森凉在B市神鬼莫测的被劫持,跳蚤便被前主人高以带了回去。没想到养了没两天,贺森凉因为生病而归,索性高以将狗又养了几天,今天贺森凉出院,高以特意将狗送了回来。
聊表跳蚤对主人的忠心耿耿。
这位想表达忠心耿耿的玩意儿,没能演完高以设定好的路子,嘴上挂着偷吃后的证据,贺森凉眼尖的看见,立刻将贴上来的跳蚤推到了一边。
“我还以为我生病,你会茶不思饭不想,没想到吃喝欢乐的很啊。”跳蚤没料到一腔热情被迎面泼冷水,光秃的尾巴在几天光阴的蹉跎里,生就了一层层的小绒毛,迎风而动还伴随着点点小可爱,如果忽略跳蚤蠢丑的狗脸。
“明天就把你还给高以。”贺森凉恶狠狠的说。
“我可不要,团子会把它挠成秃子。”高以从厨房冒了出来,而没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在的贺森凉结结实实被这大变活人惊吓了一番,他捂着胸口,瞪大眼睛,以比拟精神和心脏双双受到重大的刺激。
“你怎么在我家里?”贺森凉问,“不对,你怎么在我家里还没走?”
高以抖了抖身上的围裙,十分委屈又暗藏报仇心理的说,“某人抓着我不让走,说你大病初愈,需要好好调理一番。”
贺森凉瞅着站在一边和跳蚤大眼瞪小眼的季盛瑜,期望这位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他家里带人的人给点合理的解释,季盛瑜在跳蚤的狗眼里看见了敌意以及要报仇的决心。对付一只狗,季盛瑜自信自己能应付的过来。当务之急,是要应付这只狗的主人。
“难道不是吗?你今天刚出院,需要吃点好的,然后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
贺森凉对此解释并不满意,他慢悠悠的说,“你也不能把高以抓过来做厨娘,我家是有保姆的,保姆最了解我的喜好。”
“让保姆回家之前,已经问过你的喜好,保证你晚上吃的满意。”季盛瑜对贺森凉大肆献媚,那副嘴脸让高以恨不得将身上的围裙扯下来,团吧团吧的砸过去。继而想到了和季盛瑜的约定,才勉勉强强的把那口气憋了回去。
“你会喜欢的。”高以似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眉目弯弯,酒窝初现,整个人显得暖意洋洋,“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
“哦。”贺森凉的目光在高以身上停留了会,才转回到跳蚤身上,“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要把它的毛剃成这样。”
高以抢在季盛瑜的前面开口,“这不是我剃得,我就出去取个快递的功夫,跳蚤就惨遭毒手。”在季盛瑜警告的目光下,高以勇气可嘉的将事情的整个来回叙述完,末了还添油加醋的补了句,“他说他看不得你和这条狗这么哥两好。”
贺森凉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只简单而肯定的说,“哦。”
季盛瑜听得心惊肉跳,和一只狗争宠的故事大概只会发生在他身上,现在当面被人揭穿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堪,极大可能是他的心理素质和脸皮厚度超过了一般的吃醋人。
“留下来一起吃?”贺森凉望着厨房,厨房的平台上只放了两副碗筷,可见高以不打算留下和他们一起吃饭,“还没听我当面夸奖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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