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至少能吃——当然有巧克力就更好了。”
凌云忍,这样挑三拣四,于是,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吩咐他的秘书准备一份巧克力。
该秘书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吩咐,于是,他买下了他能看到的所有种类巧克力——每样一份,大概有好几百斤,派专车送到了凌宅。
于是,在随后一个月的时间里,本市所有的孤儿院都收到了一份特殊的捐献。
“哈哈哈。”杜语渐摆弄着手里枯萎的玫瑰,好像还能闻到它的香味一样——这朵花,就是李毅别在他门上,凌云还来不及收走的。
凌云一个眼刀刷过去。
呵呵,杜语渐努力克制着,但是无法控制他抖动的肩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宅子里的巧克力还没有吃完呢。”
“你最近很闲?”
“不,不……哈。”
“我觉得我想要灭口。”
“我只是来好心给你一个建议。”杜语渐说,拿出一堆DVD,看来这位早就准备好了,“拿过去看看,或许对你会有什么启发。”
早就准备好了,是有预谋的,罪加一等!
于是——“你快点走啊,不要回头,一直向前走啊!”倒在地上的男人对着自己的女人说。
看着面前电视里的生死离别,凌云的额头冒出一个井字,这是什么情节?
“不,我不走。”女人泪眼汪汪,死死抓着男人的手,“我会带着你一起出去的。”
井字变成了三个,这个女人,连你男人好手好脚的时候都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你现在凑什么热闹?赶紧跑了了事。
“真假。”白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后面,手上端着杯牛奶,给了个点评,“你半夜偷偷摸摸就是为了看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十八~禁的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凌云急忙解释,两个人的看法第一次融合到了一起,“赶紧跑吧,那个女人在明显是个累赘,要不是她,男人也不会受伤。”
“留下来只会拖累别人的花瓶什么的人家最讨厌了~~”白帆斜了他一眼。
“我相信你会是个贤内助。”
“讨厌~~人家本来就是~~”我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我是脑袋坏掉了吗?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太羞涩了~~
羞涩的白兔子一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附送白眼一枚。
第二天凌云就把那堆录影带摔到了杜语渐的脸上。正好季责也在,这个家伙是被白果派来看笑话的。
看来这个笑话流传范围够广,估计整个城市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了。
“当初你是怎么追上他的?我就奇了怪了。”季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