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不记得了诶。从小到大被骂过无数次,大概是回想起曾经的某次对话吧。
“你想回去看一看你的家人吗?”杜语渐问。
凌云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我告诫过你很多次,不要在他面前提到他家里人!
“唔?我还有其他的家里人吗?”抱着头,只觉得脑袋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坏人说。
嗯,我喜欢这句话。脑袋疼就不要去想。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以后你要好好陪着他。”
“我不要他陪,宝宝陪着我就好了。”实在无法说自己的儿子叫狗剩,干脆叫宝宝。
从此之后,冒牌医生就常常和我说凌云的事。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嫁给他的事实。凌云家是个买药的——我立刻想到了,古代那种举着幡子,脑门上贴着膏药的游方郎中。
他和我哥哥是高中同学,关系很好,然后两个人看对了眼,我哥白帆索性把两个人凑到了一起。
我才不相信他的话呢。嘴上说说而已,要不我怎么记得白琳,就是不记得其他人呢?
不要以为我记不得就是傻子了。
什么?我本来智商也就不够?
我哪里智商不够了?我智商不够能做出狗皮膏药的比方吗?
“你这样难怪他不喜欢你。”门里,杜语渐对着他的好朋友说。
“没办法,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看到他,我所有的意志力就全都消失了。”
以为我都没听见,我都听着呢。
感动吗?我一点都不觉得。有因必有果,
“你少说点。”听听,背着我,两个人又在嘀嘀咕咕了。
“你放心,不该说的我都没说。”冒牌医生说。
“他们都当我是傻子呢。”我抱着宝宝,他看着我,握住小拳头,好像在说,敢把我们当做白痴,揍他!
“幸好你爹我的耳朵也好。”虽然爬在门上的姿势不怎么好看。
“小少爷在这儿有事吗?”一个拿着抹布的年轻女人从我身后问。
我急忙摇头,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安静:“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女人做了一个在嘴上比拉链的动作,点了点头。
悄悄抱着小孩子,蹑手蹑脚走掉了。
女人微笑,看着男孩的北影离开,然后敲开了门:“凌少爷,刚才白少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