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而言,他还是喜欢边上跟着的两个人,虽然一身黑衣吧,但是还是很有型的。至少那个黑脸就吓走了很多人。
晚上的宴会很热闹,至少点心是很好吃的。嗯,像他这样混吃混喝的人几乎没有,十几米的长桌子上面的东西都是我的!白帆开心地扑过去。他还破例给两个人一人一块小蛋糕,这两个人只是黑着脸,把碟子放到一边。
哼,不吃就算,本少爷馋死你们去!
房间的中间临时搭起一张桌子,上面有一座香槟塔,堆得很高。白帆不知道为什么有钱人一定要弄这玩意。他只能想到前两天看到动画片,里面的那只猫从塔的最底下抽走一杯酒,然后整个塔就哗的一下全都倒了。
现在他也想这么干。
就在白帆步步逼近那座晶莹的塔时,砰地一声巨响,面前炸开了一朵香槟酒。整个会场安静了三秒,哗的一下,沸腾了。
谁敢到凌家闹事?!
几个高音女艺术家的尖叫声响彻礼堂,余音不绝啊余音不绝。
面前的塔尖已经没有了。一些温热的液体,从白帆的脸上滑落下来,他伸手一摸,微微发红,舌头一舔,一股番茄酱味。
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立刻将他围住,白帆的眼角却向门口看去。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人逆着光,看不清脸,唯一可以看清的是,平举着的右手上握了一把枪,枪口反射的一点光亮,已经在那星光中微微飘出的白烟。
那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亚麻的西装,袖口和衣肘已经被磨脱了线,脖子上系着一条墨绿的丝带,样子更像是一个一战前的没落画家,和他手上的那把枪一点都不配。
在看清他的面貌后,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好枪法!”这寂静之中,凌云大喝,将怀中的孩子抱给一边的侍女,然后顺手抽出怀中的枪,也对准香槟塔开了一枪。
白帆身边的两个黑衣服的家伙,在他举枪的时候,立刻将人带走。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塔还是完整地立着。
仔细一看,第二层原本成田字的四个杯子,现在变成了三个。虽然在房间里,但是凌云与塔的距离并不比落魄画家近。
鄙视一下,四个杯子就打着一个。四周安静极了,唯一的声音就是白帆的说话声:“是在打香槟玩吗?”
“是的。”破落画家此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微笑着,拨弄着他的头发。
白帆闪过,向上吹了一口气,发丝动了动。“那我也要玩!”白帆开心地说。
“不要胡闹!”凌云走到他另一边。
“给他玩玩又有什么要紧?”说着,画家拆了枪的消音器,递给白帆。
退后,于是两个男人明显感到了危险,也退后。我要玩一个大一点的!白帆举起了枪。
碰得一声之后,稀里哗啦的声音络绎不绝,整座塔终于稀碎,碎片到处都是,水也溅了好几米,又是一阵阵尖叫,某些人身上的香水终于被冲淡了,我这算是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