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左右脑俱全,以后就多用用。”赵忱之冷冷地说,“别让出资人失望,顾先生宅心仁厚,我这关可比较难过。”
“承让,承让。”顾裁缝说。
吴越恼怒地瞪着赵忱之,心想王八蛋,胳膊尽往外拐!突然他把气撒向一旁的孙江东和欧阳,指着说:“那这两个人为什么能参与谈判?从头到尾也没他们的事儿啊!”
孙江东果然说:“对,关我屁事。”
欧阳推了推墨镜,在绷带缠绕中艰难地支起身子:“是我听说赵总要和债主摊牌,坚持要来的。你们不觉得我这模样很应景吗?对方一定能够感受到我公司重义轻生、处事明快、勇于牺牲、不成功便成仁的企业文化。今天有我在,债主们态度都很端正,谈判顺利多了!”
吴越问:“昨天法院抄家,你穿得跟维修工似的,还骑一破电瓶车,怎么就不去展示了?。”
欧阳说:“我们这企业文化也不是谁都能欣赏得来。法院,哼!”
赵忱之笑了一下。
吴越问他:“下面得做什么?”
“等啊。”他说,“债主们回去之后至少还会反复改八次主意,反正主动权不在我们手上,只能静静地等了。”
他把金笔放回口袋,对吴越说:“我们两个撤吧。”
吴越问:“去哪儿?”
赵忱之说:“你又没能租到房子,所以只能在……”
“好!在这家酒店包长租房也好!”吴越说,“刚才你们开会时我已经在周围考察过了,环境清雅,定价合适,只要你赵总点头,我立马回去把狗接来。”
“……在桥洞底下暂住。”赵忱之说,“我要集中财力办大事,往后一分钱都不能乱花。”
吴越关怀地问:“你这说话大喘气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走了。”
吴越急忙追上:“赵总,其实把你的百慕大金表卖了,就足够包几十年的长租房啦!”
“百达翡丽。”
“对对,是这个名字。”
赵忱之已经走出去一段路了,折回来搭住他的肩膀,耳语说:“卖定情信物?亏你想得出来。”
吴越脸一红,说:“反正也是酒店集团发给你的福利。”
赵忱之笑:“说到酒店集团,今天一大早我递交了辞职邮件,不管总部同意不同意,我都去意已决。刚才我就是以个人身份参与谈判的,与集团没有丝毫的瓜葛。所以呢,那块表带上刻着集团LOGO的定制百达翡丽得留着做个纪念,以示我曾为他们奉献过。”
“你辞职了?”吴越说,“那你不回去了?”
“想通了,不回!机票帮我退了吧!”
“你也太、太那什么了!”吴越追着他的脚步,“那你……”
“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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