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最后一局准备开始的时,绵绵倏地转头,就在他不远处的杰倒地不起,似乎在隐忍克制着什么,表情狰狞在地上翻滚,嘴中咕哝着什么,似乎很痛苦。
不对,不止杰,其他那些保镖也和他差不多,“啪嗒、啪嗒”的声音此起彼落,枪支也无法再拿稳,纷纷落地,保镖们也只是稍微好一些,克制的或蹲或半跪在地上发抖,潮红的脸让绵绵联想到一个名词——发春。
就和汉尼拔一样,绵绵第一时间看向一直神态自若的白霄。
“你……”看到这情况,汉尼拔哪里还有不清楚的。
太卑鄙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春药!还是加强加料版的!
当然,这是争对常年萎靡的中年人特质特效版,普通人消受不起。
特别是像白霄这样在人潜意识里是枭雄的人,根本不可能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但事实上白霄也只是想“帮一帮”自家哥哥,顺便就带上身边的人。
这顺便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已经不重要。
怒目圆睁,气得都不知道对白霄说什么了。
“记得,欠我一个人情。”白霄牵出一抹玩味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刻精美的玉像,好像什么污秽的事都能染脏这个男人一般,要是在古代,一个风神如玉就能彻底形容这个微笑的男人。
汉尼拔喉咙发紧,他总算知道了,他白霄的确不屑做这种事情,但却不介意波及他人。
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还是欠了白霄一个人情,让他再次有了男人雄风的人情!
只是顺带,却让汉尼拔这种认死理的人不得不欠下一个大人请。
直击人性弱点,一击毙命。
这种被害了还要感激人的感觉,真的太憋屈了!!
汉尼拔一口气没缓上来,但他马上就没有时间顾忌其他,他突然被人紧紧抱住,一个面色潮红,满含柔软春意的少年落入他的怀抱,是他的徒弟杰。
“师傅,我好难受,怎么……办?”少年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却让汉尼拔满头大汗。
这可是徒弟,打不得推不得。
汉尼拔没有孩子,对这个徒弟一直当自己儿子似得。
哪里还有时间去管白家父子,自顾不暇。
绵绵呆呆的看着面前突然发生的一切,他一直以来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被白霄锻炼的很强大,再也没什么能够让他惊讶的了,他还是太自负了。
白霄又一次刷新了他内心的底线。
“发什么呆?”白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绵绵身边,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儿子,眼神专注的就像这个世界只有自家大儿子似得。
也许这感觉太毛骨悚然,绵绵强迫自己看着擦得连反光都光亮的地板,愣是憋不出一句话。
耳边都是隐忍的呻吟声,显然那些保镖并不想就范,还在和药效做着抗争,那些声音让还是纯情“处男”的绵绵有些僵硬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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