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太子有了前科,阮绵绵可不怎么信任此人。
“你忘了,昨晚你回去的时候说过。”易品郭忙辩白,眼珠子却是死死盯着一台小型仪器,这仪器连接送给阮绵绵的那只表。
而昨晚想看看白展机是否真的回家的易太子,却惊愕了,那只表显示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出现白大少。
跟着上面显示的位置,易太子一大清早就跟到这里。
一间看上去平凡无奇的平房门口。
对跟来的两个跟班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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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展机?”许是太过震惊,木玉叶拿着纸片不自觉的将脑中想的说了出口。
在他心里像二少这样的少爷就适合精细的养在深闺中,然后会有一个清清白白门当户对的女人陪着他,那对象怎么也不可能是男人。
但要多深刻记忆才能将人不厌其烦的画出来。
倐地站了起来,二少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怎么会认识哥哥的?”
“在会所……”被二少的气势所慑,木玉叶反射性回答。
“会所是什么?”白廉桦缺乏常识,根本不明白平时大少寻欢作乐的地方是什么。
但这一反映,却让他在木玉叶心中更纯粹了,让他更有些自惭形秽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了大少的事情,那自己的[少爷]职业不就也被知道了。
“……”
“不能说?”二少本也是条件反射的问,但对方的沉默却让他觉得这所谓的会所绝不是好地方。
木玉叶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不自觉的紧绷了身体,这样冷然的二少让他有些害怕,明明是晶莹剔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冷的表情。
空气中渐渐滋生了紧张,木玉叶轻颤着站了起来。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忧二少会讨厌他。
二少不是个耐心很好的人,更何况是任何与白大少有关的事情,更显急躁,眼底渐渐衍生出不耐烦,“当时哥哥在做什么?”
在讨好白廉桦。
虽想说,但直觉告诉木玉叶,若是说了,面对的绝对是二少的怒火。
“叩叩。”
“谁?”
“户口调查。”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贫民窟的治安并不好,这样的借口到不突兀。
难道是有人去告密了?木玉叶也不管回答二少的问题,急急忙忙的抬腿跑了几步,却不想撞到了前面的桌子,趴跌在地上,腿上的刺痛让他呲牙咧嘴,手上一摸,湿热的红色液体顺着手指滴到地上。
困难的抬头,边捂着伤口边压低了音量,“快躲起来,不能让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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