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瑢被一步一步地拖离隔离带,回身对粉丝们比了个heart,再打一个抱歉的手势:对不起对不起。
粉丝们哭得更厉害了,肝肠寸断,也齐声喊“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都懂你好心疼你”“你好棒啊我们永远支持你”。
来来回回拖跩了几次,冲过去再被拖回来,再冲过去再拖回来,很容易就耗满了十分钟,他家总监和经纪人在耳机里招呼:“场面效果很好,都拍到了,圆满,都撤吧。”
邢瑢把这一幕演完了,快步远离镜头,在回头瞬间就卸掉了面具,快步走上通往酒会大堂的楼梯。
……
进入大楼,酒会现场,圈内熟人热烈地攀谈寒暄,喝开胃酒,说一些大气的场面话,然后由影片的出品人、制片人、导演挨个儿出来讲几句。媒体娱记穿插各桌之间,到处抓人采访。
裴琰跟庄啸不在一个桌。他对庄啸小声指点:“我们这桌都喝酒的,你找个不喝酒的桌子坐。”
“不喝酒的就是女宾的桌子了。”庄啸说。
“去呗,找女宾去啊,没事儿。”裴琰轻轻地翻个白眼。
“懒得跟生人讲话。”庄啸说。
庄啸轻敲一下裴琰的杯子,废话都懒得说了,说过了这酒鬼也不会听他的。
裴琰笑说:“我有多少量我有数儿的。”
庄啸哼道:“喝多了将来容易得老年痴呆,六亲不认,我怕你将来也家暴我。”
“我能家暴你?”裴琰“嗤”了一声,“你得打断我的腿吧?”
裴琰不好家暴这一口,他比较喜欢强暴的口味。
昨晚又是他掌握主动,半强迫地,剥光了庄啸然后骑上去,一阵疯狂地跃动挤压,就像在大草原上驰马奔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就是逼对方把压抑的情怀释放,逼着庄啸为他射出来。
庄啸早起帮他涂了些杏仁油椰子油,抹在他“内伤”的地方,骂他神经病,以后别乱来。
屁股确实有点疼,喝酒可能会辣他菊花。
俩人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附耳倾谈,只见唇动和眉目交流。
制片人转头看见庄啸,赶紧抓过来,亲热地搂着,寒暄敬酒,指着庄啸的酒杯:“阿啸,你这杯子里装得什么?”
庄啸端的是威士忌敞口杯,但杯子里是茶。
制片人说:“这颜色不对,换掉,这颜色喝得跟尿似的。”
庄啸冷笑:“喝尿也是我喝,又没让您喝。”
制片人拍庄啸的肩:“挺爷们的人,怎么就喝个酒这么小气?”说完毫不客气地塞给庄啸半杯加冰的威士忌。这就是交际场合俗不可耐的规矩,要么敬酒,要么就塞烟,爷不爷们竟然是凭酒量的。
这种公司,这种行业,你能一直不喝么。别小看人,就连邢瑢酒量都很好的,在大老板面前都很能喝,举杯就能灌。
裴琰在不远处瞅见,一声不响就把手里的香槟杯换成跟庄啸一模一样的威士忌杯。空杯捏在指间,半掩在西装袖筒里。
裴琰也挤过来,搂住制片大佬,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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