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这些日子做什么,并没有遮掩,虞帝自然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要他做事不太出格,虞帝自认为了他的能力都能容忍。可是七国征战已久,结怨已深,让他接受一个他国之人,并且迎为贵宾,这件事实在让他不得不考虑。
一时间虞帝除了抿了口酒外,再无其他动作。
“陛下。”陆长泽轻轻笑道,“若是天运之子是大业国人,大业国就不会败了。”
容丹桐被莫名其妙安了个“天运之子”的名号,一时间只能沉默。
也不知道陆长泽哪一句话说动了虞帝,没几句话虞帝就冲着容丹桐露出了亲切祥和的笑容。
朝臣见此,纷纷离席行礼。
容丹桐侧目,正好陆长泽也在此时望过来,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搞定。”
然后陆长泽伸手捏起容丹桐一片袍袖,轻笑道:“容公子不如同我坐在一处吧。”
见青袍道人领着容丹桐上坐,大臣一时间面面相觑。这位国师自从上位以来,巴结者众多,却从来给过一个脸色,今天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位国师的脾性……貌似很不错。
席上多出一人,却只是宴会中的一段小插曲,丝竹声起,群臣推杯换盏似乎相谈甚欢,帝后同几个皇子也是其乐融融。
容丹桐用手撑着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凡人听到他还是做的到的。
“给你增加筹码。”青袍道人将面前的瓜果零食推到了容丹桐面前。
“天运之子?”
“是。”陆长泽笑答,“在凡人界还是有身份有地位比较好办事。”
容丹桐将酒水饮尽,不得不承认身份地位好办事。不然他现在还在生死台晃着,哪能一下子见到整个虞国的权力中心?
月上中天之时,陆长泽请退,领着容丹桐离开。
青石铺就的街道上,两排府邸依旧零零散散的挂着花灯。
容丹桐伸了个懒腰,好奇问道:“陆道友,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国师的吗?”
晚间风凉,容丹桐身上带着些清酒香气,被风拂散。陆长泽眸子柔和,温声回答:“凡人一生最多不过百岁,虞帝如今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是他空有雄心,却并没有多大能力,一生却并没有任何功绩,便想着发兵邻国,开疆拓土。”
“大业国积弱外强中干,虞国兴兵已久,蓄势待发。我不过恰好在此时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能力,又告诉虞帝此战必胜。”陆长泽说的非常简单,最后总结,“果不其然,虞帝吞下了大业国三座城池,立刻封了我为国师。”
“如果虞国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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