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红灯,门外等了许多人。林向阳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沈若水打发走了一大拨人后,才和老婆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
“老婆,你先回去。”沈若水的眼神寒气逼人,压根不是一双安慰人的眼睛。
“我要在这里等阳阳出来。”林向阳可是她孟语菲的亲外甥,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浑身是血地送进了手术室……孟语菲就算再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也感到了异常地愤怒!“若水,你这次一定要……”
沈若水点了点头,“我会告诉大哥这件事!你现在先回去,你身上还怀着我们的孩子,怎么可以坐在这儿?”
几番推却,孟语菲终究拗不过沈若水,在小保姆的搀扶下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只剩下沈若水一个人独自静静地坐在手术室门外,他低下了头,双拳紧紧地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如蚯蚓般扭曲着,带着男人的血气和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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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
很快就到了钟倾情要前往美国的日子!
钟见心还在家里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帮钟倾情打包去美国的行李,田婶则坐在卧室的小型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指挥着,手里还拿了一杯98年的拉斐红酒。
“田婶,等我哥走后,”钟见心满头是汗,但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自由地过日子了,就格外的兴奋,所以干起活来也格外有劲儿!“也就是明天!您就可以不用来了!”
田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为什么?”
“我哥走了哇!”钟见心说,“我付不起你的工钱。”
田婶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缓缓地向钟见心走去,魁梧的身躯绝对有压倒性的气势!钟见心一想到田婶曾经练过日本相扑就格外得害怕,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往后退……
“那你先把这个月饿滴工资结清。”田婶向钟见心摊出了手。
“好。”钟见心吁了口气,“多少钱?”
“六千。”田婶说。
钟见心傻了眼,“你骗我呢吧!六千块钱?你天天坐在家里啥都不干,就知道看电视吃披萨!况且这个月才过去十几天,就问我要六千块钱?……你、你别欺负我,我这就打电话问我哥该给你多少!”
“你无缘无故地辞退了饿,不给饿赔偿金就算好滴了!”田婶比钟见心更有理,强壮的身体因为愤怒说话的时候还在颤抖,“你没来之前你知道你哥做过啥事吗?他带他的马子来家里,沙发床单什么弄脏的地方不都是饿帮他洗?……你俩每天的床单,不也都是饿洗?……饿洗衣服做饭扫地拖地什么都做,你做了啥?凭什么你在这里白吃白喝,还有情少爷陪睡觉?”
田婶越说越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