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嫌弃地看他一眼,杯子递回到他的手上:“我不要你,谁爱要要去。”
杯子被随手便转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苏年“啧”了一声,面上恢复了放松的表情,甚至带了点油腔滑调,蹭上去:“你不要我我就赖着你。”
“这话也是我跟李越然说的,我说我不能保证咱俩会永远在一起,会永远关系这么好。”苏年和陆时年对视了一眼,低下头把玩着他的手,“但是我跟他说我这辈子都是江宁的,即使他不要我,甚至是厌烦我,我也永远赖着他,直到他找到他的另一半,我就默默看着他。”
陆时年靠在床头,微微一挑眉看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上辈子,这辈子,以后都是我的。
苏年一愣,转而惊喜地一把抱住他:“嗯,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陆时年半搂着他的腰,抿着嘴唇想说了是我一个人的要是到时候不认识我了就剁了你,原本微微拧着的眉毛慢慢松开,双手拽着放在他脊背上的手慢慢向下移。
苏年捏了两把他的腰,凑上去打趣:“怎么了?”
陆时年横他一眼:“摸!”
“是,遵命,我的小祖宗诶。”
“小祖宗,你别乱碰。”苏年都抽一口凉气,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知道比起用手帮他纾解,其实陆时年更喜欢的是自己用手摸他,只是平常都会躺好配合,今天却忽然扭得厉害,苏年头皮都要发麻了,一只腿牢牢压住他不让他乱动,双手还要听从指挥,简直生不如死,却死而后已。
陆时年半搂着他的脖子:“今天不用手,用另一个地方帮我。”
苏年此时眼圈都泛着红,听他一句话狠狠瞪着他,却见他扭得更厉害了,似乎不是自己在摸他,而是他用那细滑的皮肤蹭着自己粗糙的掌心,掐着他的腰压低了声音:“江宁,我想......”
心累翻了个白眼,怎么年龄越小难不成忌讳越多,上前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将他还没有说完的话堵在喉咙里,又死死地顶回去让他说不出来。
床上的被褥被蹭下来,苏年腾出一只手拽过头顶的枕头垫在陆时年的腰背下,又胡乱抓了抓床下的被褥搭在交叠的两个人身上。
早上,陆时年皇帝一样地趴在床上,虽说身上有些酸疼,但到底苏年还是照顾自己的,上了药。
扁了扁嘴,拿过一边的红萝卜汁喝了一口,这人没安好心,要不怎么会那么熟练地就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看来早就蓄谋已久了。
陆时年牙齿狠狠咬住玻璃杯,总感觉自己被骗了,被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的那种。
“大腿,能看回放吗?”陆时年整理了一下情绪,认真分析剧情。
“不能。”系统很忙,电子音都能听出疲倦。
“这段时间很忙吗?”想了想陆时年还是问出了口,毕竟朝夕相处三辈子了,还算是有点感情的。
“你没发现你的厌食症已经差不多好了吗?”系统没好气反问。
看着手里格外粘稠甚至吸管都吸不上来的胡萝卜汁,陆时年愣了愣,后知后觉:“好像是啊,之前流食都不想吃的。”
“大腿,你真厉害。”陆时年欣喜地说,厌食症一般都是心理疾病,对于体重的执着阻挡了病人对于食物的渴望。
厌食症患者不是不饿,而是完全压抑自己不能吃,久而久之这方面的神经衰弱也就感觉不到饿了,但是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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