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仇大恨,苏念慈仿佛是气的狠了,被拦下来依旧是气喘吁吁,恶狠狠地瞪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陆时年,:“我今天就是要打死这个小贱蹄子,竟然还敢偷东西,偷什么不好还偷我的镯子,不知道那是我最宝贵的玉石镯子了吗?那镯子就是打死你你也赔不起。”
“偷东西?大小姐,晴沅人虽然蠢笨了些,但是之前也没听说过会干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是不是大小姐弄错了?”前面跪着的那个婆婆似乎有几分薄面,顿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提出异议。
“我弄错,怎么会,我昨晚上还在手上戴着的镯子今天早上就找不到了,绿影也说了昨晚起就没人去过我那边,除了他早上送东西过来,不是他还能有谁。”越说越气,苏念慈打不着人只能出气似的棍子狠狠敲了一下地面,翻起来一大块带着青苔的泥土,抬起脚脚就冲过来。
本来还在看好戏的陆时年唬了一跳,腾地一下就要站起来,奈何身体不给力,发力的瞬间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又重新趴在原地不能动弹。
陆时年:“......”
脸着地!!
没跑成,但苏念慈那边也被刚才那个说话的婆子拽住了裤腿恳求:“小姐,这可真的不能再打了,小贱蹄子身上的伤已经盖不住了,您要是再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会怎么出门啊,他要真的是偷了您的镯子我们现在立刻就帮您搜出来,或者您再想想别的方法惩罚他,但肯定是不能动棍子的,小姐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底下人吧,您在忍两天,就两天,等他出阁了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出阁,就他还想着出阁,顾家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的.......”苏念慈现在已经完全被气昏了头脑,话不经大脑直接就蹦了出来,吓得那婆子瞬间弹跳起来连忙拽住她的衣袖制止,那架势要不是苏念慈现在面上太过凶狠她都能立即伸手堵住苏念慈的嘴。
婆子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四周,又给下面还跪着的人递了一个敢乱说者死的眼神,这才轻声说,“小姐,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我们怎么能在议论顾家呢,即使私下也不能乱说,小姐,顾家可大着呢,我们惹不起。”
苏念慈是无心之举,说出去之后也自知失言,气还被吓走了一大半,看垃圾一般地眼神轻蔑地在陆时年身上扫了一遍,悻悻转过脸:“呵,那你们现在就给我问,那镯子可是我爹专门托人在南边给我带回来的,那夏天会生凉的材料可是不好找,今天要是问不出来我管他出不出阁,我话就撂在这里,我就是打死他我爹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婆子们面面相觑,那是当然,你是老爷唯一的女儿,你要是把他打死,顾家来要人陪命的还不得是我们。
一个个苦大仇深地垮着脸也丝毫没有办法,只好祈求待会这大小姐能找见自己心爱又价值连城的镯子。
那么一瞬间,陆时年险些被苏念慈的煞气吓住了,毕竟原剧情中的苏念慈和现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天差地别。
眉目清秀甚至有着小家碧玉长相,打扮更是看成大家闺秀中文静典范的苏念慈一手挥舞着棒子指着陆时年,一手提着衣裙凶神恶煞地放狠话——这反差!
陆时年半转着抿抿嘴唇,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划过,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嘴唇:“我......我没偷东西。”
他还没来及找系统了解情况,但是系统说了时间飞逝的那几年也是他,他肯定是做不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的,毕竟太麻烦,更何况就算他偷了东西也没用,换不了吃换不了穿的——毕竟这位顾客的怨气太深,给了他好多限制,剧情没完全开始的时候他还要维持人设,受点小苦,所以直截了当就否认了。
“还敢犟嘴,你们去给我搜。”苏念慈棍子撑在地上,急急喘了一口气似乎是累了,也喊不动了,缓了一下抬起棍子指着几个婆子又指指陆时年,趾高气扬地说:“身上,给我好好看看,找出来有好的赏给你们,要是找不出来现在打不了他我还治不了你们了吗?”
几个婆子刚刚可是被苏念慈手上的棍棒招呼过的,闻言也都是后怕地浑身一震,立即过来将陆时年团团围住。
“苏晴沅,你也别怪我们,我们都是替你求过情的。”刚刚一直说话的婆子先开了口,眼神在苏念慈那瞟了一眼,发现对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丫鬟搬过来的椅子上,此时正气呼呼地瞪着陆时年,瑟缩一下立即又转过脸拔高了声音对陆时年说,“苏晴沅,给你个机会,你还是自己交出来吧,否则......别管我们不客气了。”
“她们之前都不是苏府的人,是两个月前苏老爷专门请来教即将嫁人的苏晴沅规矩的。”系统怕他说错不该说的,先提醒了两句。
“姑姑们,我是真的没有拿小姐的镯子。”陆时年吸了吸鼻子,哀求说,“今天早上我去大小姐那边也只是因为绿影让我去送描摹样子的,我连大小姐的房门都没有进去过,那个镯子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叫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