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之后他又比了比那对戒指的大小说道:“咋阿全的大宝焵的小?别是珠宝店那边干活的师傅给弄错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家大表舅真的什么都没想,作为一名五十多岁土生土长的东北老农民,他虽然有些见识,但对那些小青年弄的外国洋事情并不感兴趣,因而从不了解。
但是看着看着陈有德越看越觉得手中戒指的样式和状态很熟悉,似乎他是在哪里见到过的。
思来想去陈家大表舅突然想起来,他女儿文娟订婚的时候,女婿那边在订婚宴上就送过这种刻着他们彼此姓名的白金戒指,大圈刻着女儿的名字却戴在了女婿的手上,小圈刻着女婿的名字则戴在了女儿的手上,说这叫订婚戒指,是外国那边的洋习惯。
望着手上那对和女儿女婿的订婚对戒样式款型十分相似戒指,想着阿全和宝焵那俩孩子回到村中后的一举一动,陈家大表舅的心瞬间就沉了下来。
当周全掺着宝大厨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见到自家大表舅面色阴沉的坐在观察室病床的旁边。
最开始周全还以为是医生或者护士又和他说了啥不好的情况,但是当他看到大表舅手中握着的那对戒指,还有那乌云照顶的脸色时,周全就意识到他们的事情也许已经被大表舅发现了。
原本搭在周全胳膊上的手骤然收紧,显然宝大厨也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很有可能会暴露,因而紧张起来。
倒是周全的表现十分淡定,他用手轻轻的在宝大厨的背后抚了几下,安抚好对方的情绪之后,迎着陈有德愤怒的目光淡然的站在那里。
暴怒的气息对上了了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睛,周全一副任你怎么说,我听着就是的表情让陈有德感觉自己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扯过塞着戒指的首饰盒,举起来问道:“这是啥?”
“对戒。”
“上面刻着啥?”
“我们的名字。”
“啥意思?”
“就是您想的那样。”
没有狡辩、没有抗争、没有声嘶力竭,陈有德问什么周全就回答什么,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就这么承认了。
这态度让憋着一肚子火气,正打算兴师问罪的陈有德有些不知所措,续而更是火冒三丈。
“这是什么态度,没有解释吗?”
周全闻言看了一下四周,医院的急诊室人来人往,观察室这边一半的床位也已经住满,这种情况显然不太适合说话。
因而周全说道:“叔,您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我们都会告诉您,但能不能不是现在,回去之后如何?”
陈村长闻言看了看四周,也觉得这么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因而硬是将胸口的那股火压下去,黑着脸坐在一旁不说话。
周全扶着宝大厨回到自己的床位,让人平躺在上面,为他调整好枕头的高度,在把留在床上的的羽绒服盖在他的身上。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宝大厨的左手一直都紧紧的握着周全的右手,周全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因而没有多话,手却是和了他的心意,自始至终从未放开。
陈有德见状深吸了几口气,想着自己刚答应下来的事,抿了抿嘴唇在对面没有说话。
观察室内大多数的病人都在静静的躺着,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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