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浇水、要施肥、要阳光还要摸摸,就差没要求主人晚上抱着它睡了。
以往周全只要靠过去,这盆小银星指定会凑过来叽叽喳喳,说一些它自己的想法,或者是从出租屋其他植物那边获得的八卦。
可是今天那盆小银星居然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规规矩矩的把自己伪装的和一盆普通的银星吊兰没有任何区别。
蹲在火炕上的周全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他总感觉银星近日的不同和自己带回来的那盆会发光的文竹脱不了关系,然而不论他怎么用手指去拨弄银星和文竹,那两盆家伙就是稳稳的待在窗台上,半点反应也不肯给主人一下。
要不是周全在伸手盆银星和文竹的时候,还能在它们身上感受到那种与众不同的联系,花草们身上的荧光也还在,周全真的是要以为,这两盆家伙变回了普通的花草。
就在周全不甘心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头撩拨银星的叶子,或者戳戳文竹那细细枝干的时候,宝焵端着他的洗脚盆,掀开门帘从外屋走了进来。
看着周全背对着自己,宝焵向着那边说道:“周周,先别玩了,过来洗脚。”
周全闻言回身一看,见发小端着自己的洗脚盆等着他,惊的他差一点扯断了小银星的叶片。
“你怎么端着洗脚盆出去打水?谁用?给我打的洗脚水?太受宠若惊了,这怎么承受的起?”
看发小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宝焵无声的向天翻了个白眼,口中却说道:“少扯蛋,我给你打过的洗脚水还少吗?刚上初中的时候,我连续给你打了一个月的洗脚水,你怎么不说承受不起?还用的心安理得?”
“那不一样,那是你和我打赌输了我赢来的。后来你不是又赢回去了吗?我还给你洗了两个星期的内裤你怎么不说?”
“那后来我不是还给你洗袜子了吗?”
“是呀,被我爷爷发现罚我给你刷了一个星期的球鞋,你那大汗脚,熏的我差点没带口罩。”
“我现在还是汗脚,你能咋的?”
相互吐槽的发小二人组隔着火炕对视了半天,最后蹲在火炕上的周全自觉不敌对方败下阵来,不自觉的转开头,不再与发小对视。
宝焵把洗脚盆放在椅子上,位置给对方摆好说道:“行了,快来洗脚。”
周全刚脱了袜子把脚放进洗脚盆,却见对方弯下腰继续在他屋里的柜子地下查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找什么?”一边踩水的周全一边好奇的问道。
“找个你不用的旧盆子到外屋去洗脚,我汗脚你也知道。”
“拉倒吧瞎耽误功夫,我又不嫌弃你,洗脚盆够大上炕一起洗洗,洗完快睡。”
高壮的宝焵闻言一愣,发现他那没心没肺的发小是真的不在乎,图省事的打算快些洗完脚快些休息。
见此宝焵没在多说什么,踹了马靴脱了袜子,卷起裤腿坐在炕沿边上,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将脚浸入了那盆洗脚水中。
清澈的铝制金属盆中,一大一小一深一浅两双脚,浅色的那一双在深色的进入之后,还靠在对方的旁边和它比了比。
“哇,你这脚得穿45码的鞋子吧?比我大了三号,鞋子好买吗?”
“46码的,不太好买,不过也能买到。我骨架大你骨架小,鞋码小一些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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